第三十三章 ——做事不要太过火啊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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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晨——
    “骗人！真的吗？”
    “那……那是真的吗？”
    “不是骗人的吧！”
    “真的，是真的，最近这个消息校里流传得很广呢。丫丫电子书 www.shuyaya.cc更新最快这个月末年级会战拿到优胜的人，据说就能和织斑同交往呢！”
    “那这件事，一夏他自己知道么？”
    “那个啊，本人好像还不是很清楚的样。”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像这件事是女生之间的协定呢。”
    教室里一如既往的，缠绕着女孩的话题。
    听着远处不时传来的新闻，凰炎龙揶揄地看向旁边毫无所觉的一夏——你辛苦了。
    和往常一样，女生们的谈论在男生踏进教室的瞬间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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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is自主练习，一群人点完名就来到了训练场。
    凰炎龙没和一班的同们在一起。
    和千冬打了个招呼，他去了另一个训练场。
    “好慢诶你，速速！”伊格妮兹朝他招着手。
    “来了来了。”
    这里是他们社团预约的练习场地，也就是上次被铁山砸烂的那个地方。
    西弗奎妮和克拉特丽在场中对战，剩下一群人凑在一起，研究着大屏幕上的东西。
    “呐，老妖来了。”
    “哦，好，快点就位吧，就等你了。”
    这次是整理数据，包括场中在对战的两人，大家都对这个零系统很感兴趣。
    遗憾的是，零系统在操作界面上引用了一部分tp－link系统的技术，直接用脑波感应来进行指令传达和信息交互，所以需要念动力到达一定程才能用。
    xing 玉n的是这个单单移植了脑波感应界面，连t－link系统都算不上的操作系统，所需的念动连结等级不高，lv1就能用，lv2.2就可以如臂使指。不过，除了自小修习瑜伽的西弗奎妮和经常梦到奇思妙想的伊格妮兹，其他人的念动力天赋都一般般，勉强能用，却并不顺手。
    虽说凰炎龙有教过修行念动力的法门，但没有他直接引导的情况下，也不是这么几天工夫就能摸到头绪的。
    另外，包括西弗奎妮在内，很多人也用不惯零系统。对于战况的把握，她们往往更倚重自身的反应和判断，像这类指挥辅助系统，很多时候只会扰乱自己。
    “嘛，资料的整合不是很顺利么？”凰炎龙摸了摸下巴。
    “但这次是硬件整合，这事你比我拿手。”爱娜指了指另一边架上拆开的一台is。
    凰炎龙看了一眼，认出了那是伊格妮兹的改造型疾风。
    旁边还放着一大堆明显不是原装货的部件。
    “是要加东西？”他指着那堆部件皱着眉头，“弄不好么？”
    “抱歉，所以才要你帮忙。”伊格妮兹低着头。
    “我看看，什么配置？”凰炎龙接过配件清单，扫了一眼。
    要追加的东西，两件是从伊格妮兹的老家寄来的。
    一套由耐弹耐光线织物材质制作的……斗篷？不，是is用的裙摆，看上去样式还挺优雅，不过原来的疾风上身基本没什么遮拦，而这个又只有裙摆，没有上身装备，勉强装着会让平衡性变差，而且也不好看。
    还有一把伊格妮兹订做的链剑，装在右腕内侧，伊格妮兹想问凰炎龙习链剑的用法。
    这却很让凰炎龙挠头，链剑这个东西他真的玩不了。
    他更擅长力量系的招式，这种走轻灵线的wu qi，只能发挥他不到两成的实力。
    当初雀武王的黑蛇刀也是这样，虽说那东西确实威力十足，但凰炎龙平时派出雀武王的时候，基本不用它，就算用上黑蛇刀，也只是配合法术而已。
    事实上，这只是好听的说法……
    难听的说法是，这链剑是少数几个他用不像的wu qi，就算现在让他开上雀武王，拿出黑蛇刀，不使法术，单用刀法的话，挥出十刀也有五六刀会割到自己。
    可怜朱雀的防御不像玄武那么高，每次被割伤的都是雀王姬。
    武王姬还试着把自己的凛蛇刀法传给他，但每次练习的代价就是雀王姬一身新伤。
    最后，凰炎龙有生以来第一次半途而废，放弃了刀法，转而把黑蛇刀重铸成了一把大刀。
    为此，他还被武王姬啃了整整一个星期。
    “人家之所以是玄武就是因为这条蛇啊！你这不是把我变成乌龟了吗！”
    天地良心……
    事实上，不提那件让很多人留下心理阴影的事情，光是链剑本身就很让他头大。
    链剑这种兵刃，至今为止几乎只是二次元的虚构兵器，很大一个原因就是——不使用念动力之类的特殊能力引导的话，几乎没有办法将散开的剑身精准地收成一把剑。
    这东西比黑蛇刀更麻烦——黑蛇刀严格的说还不是链剑，只能算是软剑一类的wu qi，因为它只有放开的形态，没有这种收放的转化。
    招式的问题，他也没办法，非不可的话，还得武王姬亲自来教。
    在这之前，凰炎龙还有一个念动传导合金的技术。
    他的想法就是在剑身上镶嵌一部分念动传导合金，通过这个配合λ驱动的话，倒是可以用用。
    虽说，凰炎龙不想让伊格妮兹过于倚重外部设备的力量，万一λ驱动失效，这个链剑就是个危险的累赘。
    顺带一提，这也是他自己的切身体会，当初用仿制的黑蛇刀素身练习的时候，怕割到自己，总是不自觉地用念动力挡开，结果实际练出来的刀法总是不对头。
    “链剑我实在没辙，只能给你稍微改改，配着λ驱动来用。”凰炎龙把配置清单递了过去，“话说，你真要这么装么？我总觉得还缺点什么。”
    整个清单上，要加的除了链剑和裙摆，也就λ驱动和伊格妮兹自己研制的核可乐了。
    “我也是觉得还缺点什么，要不你看着加？”
    “我看着么？”凰炎龙拈着下巴，“上身少了很多东西，就这么装上裙摆显得有点空，要我的话就会加上一身上衣，不过你这背部还有装备，不怎么合适，直接用光线吸收装甲做一身铠甲好了，胸前这个部分稍微多加一点，正好装λ驱动，可乐箱放在背后，腰后面再来个桶……”
    他说那个桶是和核可乐同步开发的能量包，能够ti gong的能量与核可乐是一样的，但是，这个东西在水反应剂的基础上，强化了耐压、辐射和废热处理机构，用过一次之后，可以重新充装。
    既可一次充饱，也能持续ti gong能量，相比核可乐，这东西用起来更加经济。
    一旁的艾斯特蕾拉听着，拿出笔和本窸窸窣窣画了起来。
    几笔画完，然后把本献宝似的往凰炎龙面前一递。
    “诶，就这样不错。”他点了点头。
    刚才艾斯特蕾拉画的就是凰炎龙描述的改进方案的效果图，她的画功相当不错，寥寥几笔就把凰炎龙的设计画出了图样，虽然还有一小部分和凰炎龙心里的想法有点差别，不过大体是一致的。
    “嗯，这样挺好……”伊格妮兹点了点头，“不过这个裙摆，我有点别的想法……”
    “话说，这样真的好么？”凰炎龙眉头微皱。
    “怎么，这个设计还有问题？”
    “倒不是技术上的问题，只是……”
    只是，大战之前，把机体交给可能成为自己的对手的人改装……
    那不就是把胜利的钥匙交给对方保管吗？
    伊格妮兹听出了他的话外音，不过她只是耸耸肩：
    “说实话，不出意外的话，不管怎么样都不可能在年级会战上打赢你的吧。”
    “啊对，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压倒性差距。”
    凰炎龙完全没有来点善意谎言的意思，他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刻意的安慰人。
    “那不就结了？”
    这个结果所有人都知道，伊格妮兹也不是傲娇。
    机体性能也好，着装者自身的实力也好，全都相差远，她没必要自己去找虐。
    她打算比赛的时候一遇上铁甲龙就直接放弃，事实上，她也不指望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赶上被人称为“老妖”、“魔改王”的凰炎龙，同为工程师，她还是能用客观的态来看待实力差距的。
    “那好，我先去做上身的铠甲，没问题吧。”
    “外形稍微……”
    伊格妮兹的手转了转。
    “我知道。”
    那意思是要改一下。
    上下打量了伊格妮兹一眼，凰炎龙转身准备去挑选板材。
    轰——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怎么回事？”
    一群人猛地抬起了头，看向了发出声音的方向。
    “不知道，但听上去不大妙……”
    场中，西弗奎妮和克拉特丽也停止了比斗。
    “喂！龙！快点过来！！”
    铁甲龙接到的紧急通信在凰炎龙耳边响起，是一夏发来的。
    “晓得，我马上到。”
    “那到底是？”伊格妮兹回头想问，只见凰炎龙身形一晃，已经消失在视线之外。
    “抱歉，东西明天给你。”
    只留下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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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的训练场——
    眼角的余光看着查理抱着的两个少女，一夏心烦意乱。
    机体已经发出能量不足的警报，但他无暇理会。
    要怎么跟老妖解释……
    早上查理、铃音和塞西莉亚来找自己对练，之后拉芙拉却突然乱入，说了些难听的话，结果几个人就这么打了起来。
    铃音的龙咆发挥出的各种各样的机能，配合着塞西莉亚的浮游炮，确实让拉芙拉手忙脚乱了一阵，但后来她不知使出了什么，两人全部的攻击都无效化了。
    几人都没有应对这种情况的经验，凰铃音和塞西莉亚更是被打到能量耗尽，强制解除了is。
    没想到，拉芙拉打到两人is强制解除还不够，居然还要下死手。
    若不是查理和自己出手救下两人，恐怕就真的没法收场了。
    这下实在是过火，不说道义上过不过得去，老妖要是发起飙来……
    刚才也没多想就呼叫他，要是他看到自家mei mei变成这样……
    想起了嘴角挂着血丝的两个女孩，他只祈祷千冬能赶紧过来。
    不对，千冬姐明显制不住老妖，整个校能镇得住他的只有凰燕兰，但这种事，保不齐两个人会站在同一立场也说不定……
    “你在东张西望些什么？战斗中还敢分神？”
    冷漠的质问，紧随而来的是一道炮击。
    当！
    架起宽阔如盾的零式斩舰刀，一夏正面硬抗了一炮。
    看着屏幕上锋利下降了】的提示，下意识地想要打开物栏找砥石。
    不对，就算有也没机会磨刀……呸啊，我在想什么东西！
    不能躲，这个角，会打到铃音她们。
    “居然不躲？你很行嘛。”
    拉芙拉抬起炮口，瞄准一夏又是一炮。
    轰……
    烟尘弥漫。
    举起的刀，什么也没挡到。
    “好一番闹腾啊，你到底想干嘛？”
    巨大的机体，与之不相称的正音，毫无疑问是老妖。
    这下惨了……
    被抓了现行呢，拉芙拉。
    就在一夏举刀格挡的瞬间，凰炎龙赶到了出事的地方。
    拉芙拉开炮的角他看得真切，他瞬间展开了is。
    复合兵装防盾搭载的光束炮一炮招呼过去，瞬间蒸发了那枚炮弹。
    “喂，龙……”
    “我看见了。”凰炎龙抬手打断了一夏的话，“只是胜败的话，我不会说什么，毕竟挑战是她们自己发起的，无论胜败无话可说。但，在胜负已分，对方毫无反抗能力的场合还要下死手，这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一个是我mei mei，一个是我家的不合格女仆，都被欺负到这份上，要是再不出手教训你一顿，我的人格会被怀疑的。”
    “可是……”一夏想说什么，却又一次被打断了。
    “你看，这边已经有一个在怀疑了。”凰炎龙用大拇指指着他，“他还以为我准备再召出一座铁山砸烂这里，或者干脆让院沉到海里去。”
    “难道不是吗？！”
    一夏歇斯底里地吼了出来，他还真是这么想的。
    “蠢材，真当我是那么不知轻重的家伙！”凰炎龙突然回身，嘣的一指弹在他脑门上。
    这一指没甚么力道，就是意思意思罢了。
    “呃……”一夏正要苦笑，突然脸色大变——
    “龙，小心！”
    轰——
    烟尘弥漫。
    凰炎龙的左手不知何时背到了身后，一道光束再次蒸发了来袭的炮弹。
    不是九头海蛇迎击系统，纯粹只是手腕上的复合兵装防盾发射的光束罢了。
    “哟，这么着急啊。”他慢悠悠地转过身来，看向了脸色已经有些发黑的拉芙拉，“看上去修好了呢……”
    修理is可不是字面意思那么单纯，is具有自我进化机能，会随着经常的使用配合人的习惯不断进化。而修理则是用进化程相对滞后的预备部件替换损坏的部件，在调试的时候需要将一部分进化资料重置到和预备部件匹配的程。也就是说，is的修理，等于付出一定程上的进化滞后或者倒退的代价，来保持机体的完整性。
    不是非常紧急的情况，轻易不会这么做，很多时候，宁可短时间不能用也要让机体自己恢复。
    “来了正好，和我决斗！”
    对拉芙拉来说，凰炎龙虽然危险，但自从上次憋屈地未战先败之后，她也把凰炎龙列入了必须打倒的目标。
    面对拉芙拉的严肃，凰炎龙只是笑笑：
    “决斗么？看来你做好觉悟了。那么先，来道开胃菜。”
    “两个人都住手！”一道黑色的身影拦在了铁甲龙面前。
    是千冬。
    “咝……”凰炎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紧跟着，一道黑影挟着一阵黑风呼啸而来，在千冬反应过来之前，唰唰两声缠在她的腰际。
    那是一根鞭。
    鞭一紧，一股大力直接把千冬从地上卷飞了出去。
    一夏惊愕之际，看向鞭的另一头，是那个精灵样的少女——凰燕兰。
    “喂，等下！”他追着自家老姐飞了过去。
    “你，你干什么！”
    反应过来的千冬怒瞪着凰燕兰，却被她一把拉到了身后。
    “你……”千冬还来不及发作，穿着白式的一夏也赶到了，也被一把拉了过来，把她又往后挤了个踉跄。
    “你干什么啊？”
    千冬开口质问，回答他的却是她从没在凰燕兰脸上见到过的严肃神情。
    “别管，站我身后。”
    “千冬姐…你看……”
    一夏皱着眉头，指向了场地中央。
    此时，凰炎龙还在吸气，铁甲龙的躯干不正常地膨胀着，仿佛随时会爆炸一样。
    “那家伙……”
    “捂住耳朵。”凰燕兰的吩咐让两人一愣。
    “什么？”
    下一秒，两人的疑问得到了回答——
    “嘎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巨大的声浪扑面而来，两人顿时捂住了耳朵。
    不想捂也会捂的，位听神经发出悲鸣，脑壳仿佛随时都会裂开。即便是坚强如千冬，也无法抗拒身体反射性的动作。
    织斑姐弟被凰燕兰护在身后尚且如此，正面硬吃这招的拉芙拉可就倒了大霉。
    不仅仅是听觉上的痛苦，整个人就像是被丢进了滚筒洗衣机，全身的骨骼都在喀喀喀喀震响，肚里翻江倒海，浑身就好像着了火，眼前直冒金花，耳膜也仿佛被凿岩机顶着打洞般钻心痛。
    而且，这还不是真正的直击，只是穿透了绝对防御的余劲而已。
    咆哮过去之后，整台黑雨都被蒙上了一层珍珠一样的光泽。
    那是剧烈的声震效应造成的表面细微崩裂，和古琴漆面的断纹是一样的。
    “那……那是什么啊！”从耳鸣中恢复过来的一夏瞪大了眼睛。
    “如他所说，这只是开胃菜而已。”凰燕兰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作为决斗前的礼仪，连这招都接不下的话，根本没有资格做他的对手。”
    “单单只是咆哮就……”
    千冬晃了晃脑袋，她的听力比一夏还要灵敏，又没有is保护，刚才被震得比一夏还厉害。
    新生种到底是怎样的生物，她终于有了一个直观的认知。
    不免庆幸刚才凰燕兰拉回了自己，若是正面吃下那一吼的话……
    “如果刚才你还在那里，你会被震成一滩混着脓血的碎骨。”似乎是读到了她的心思，凰燕兰幽幽地说道，“不过我家笨蛋龙酱也有他的分寸，就算我不在，他也会在那之前先把你们扔出去。”
    “等等，如果说我也扛不住，那训练场里的生们……”
    千冬扭头向另一边看去。
    “放心，她们没事，我说过那个笨蛋有他的分寸。”
    印证着凰燕兰的话，观众席上不少人都聚在那里，对着场中指指点点，显然没受到影响。
    “这个……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狮吼？”
    “不。”凰燕兰摇了摇头，“这个是真龙咆哮，需要掌握周围所有环境和场地的固有频率，包括我们，包括这个训练场，包括地面的每一粒灰尘和石，云层的水珠大小、空气的温和湿、阳黑和耀斑对大气上界的影响、电离层的波动、地磁场的变化，还有那边，生们的体型、呼吸和动作……以声波共振加以引导，才能在这个范围内集中如此巨大的能量。全部事象要素完全精确计算的结果，并不是狮吼那么粗放的东西。名为咆哮，实际上，应该说是吟唱才比较正确。”
    “……”
    一夏彻底呆了，他没想到一个咆哮还有如此高深的问。
    另一边，拉芙拉则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狼狈。
    大意了，只以为正面展开aic力场就能挡住，结果被声音震得根本无法集中精神，连正面力场也无法维持，结结实实挨了一顿吼。
    要不是is在，就即死了，一下削去接近四成的能量，非常明确地提醒她这一点。
    表面看不出来，实际上，她现在全身上下一团糟，刚才的咆哮仿佛一辆压机从身上碾过，全身的骨骼、肌肉和内脏都在发出抗议，拒绝继续为战斗fu wu。
    机体的状况也不能更糟，主炮供弹故障，飞刃也报废了，只剩下一把近战刀还能用，但持刀的手部组件全毁。
    但，拉芙拉的自尊，不允许她投降。
    只剩下炮膛里已经上膛的一发炮弹，但是被lan 激e的话就毫无意义。
    “……”
    她张大了嘴，嘴边量化的光芒瞬间炸散。
    用牙齿咬住近战刀，少女向眼前矗立的强敌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凰炎龙见她这样，不禁眉头暴跳。
    这种近乎自杀的行为，真的很有些棘手。
    虽然是有揍她一顿给个教训的想法，但他可完全没有要sha ren的意思。
    单纯的招架也不可行，这一下架住，就算拉芙拉的颈椎不被当场扭断，一嘴牙也保不住了。
    “切，真会给人找麻烦！”
    嘴上咒骂着，右手拈出了一张符咒。
    和以往姜huang se的符纸不同，这次的符整张纸都是漆黑的，上面写着一个血红的篆体“禁”字，看起来分外瘆人。
    甩出符纸，周围的空间开始歪曲。
    一道与量化不相同的光芒亮起，这次出现的，是一个全长超过二十米的方锥型机体。
    方锥的前端四下打开，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铁爪。
    看着那眼熟的造型，一夏眼前一亮。
    “这难道是……圣盾高达？”
    “不。”凰燕兰冷冷地开口，“这是rw－03，r－shield。”
    “shield？”这次是千冬开口了，“防御用的么？”
    “不是，那是一台用于特定场所工作的支援机，很少派上用场。”
    “啊，那是……”
    一夏话音刚落，拉芙拉已经一头撞进了铁爪当中。
    然后，铁爪中央的景象开始扭曲，变形，一道白光闪过，少女已经不见了踪影。
    空间再一次歪曲，诡异的光芒再亮起，r－shield也消失不见。
    “这是怎么回事？”
    见拉芙拉消失不见，千冬顿时大急。
    “安心。”
    凰燕兰话音刚落，又一道白光闪过，拉芙拉又一次出现在训练场中央。
    依然着装着黑雨，但是，她的气色非常之灰败，嘴里咬着的刀也不知去了哪里。
    is的能量明显已然枯竭，刚一落地，黑雨就强制解除了。
    没了is的支撑，拉芙拉脚下一虚，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凰炎龙解除了铁甲龙，双手抱胸站在少女面前。
    “你……你……”她艰难地翻过身，一只手指着凰炎龙，双目无神地望着天空。
    “你这丫头啊，好不晓事。”凰炎龙蹲下身，像是逗小狗一样用手指戳着拉芙拉的脸，“你也不想想，要不是一夏出了那档事，你能见着你的千冬教官么？”
    拉芙拉没有回答，只是趁着凰炎龙戳她鼻的时候，用尽全身力气，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
    “唉唉，你啊，真是个野丫头，咬得我好痛……”
    凰炎龙没有缩手，没有挣扎，只是用和刚才一样的温温软软的语气说着。
    趁着手指还在她嘴里的时候，左手伸进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水晶瓶。
    用牙齿咬开瓶塞，然后还被咬着的右手摁住了她的头，用手指掰开她的嘴唇，把瓶口塞进了她的嘴里。
    “呜呜，咳，唔唔，咕咕咕咕……”
    随着瓶里的液体灌进嘴里，她的眼睛猛地暴瞪，眼球几乎要凸出眼眶。
    挣扎也一下激烈起来，但凰炎龙被咬的右手，像台虎钳一样死死地固定住了拉芙拉，不让她乱动半分。
    没一会儿，拉芙拉两眼翻白，直挺挺地昏了过去。
    “啊啊，便宜你了。”
    凰炎龙从拉芙拉松开的嘴里抽出了手指，看了看那上面被咬出来的深可见骨的伤口。
    一缕水银色的鲜血，滴进了少女口中。
    站起身，朝着跑来的千冬招了招手，示意她来善后。
    “拉芙拉怎么样了？”
    “问题不大，差不多到晚饭那会儿就没事了，送医务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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