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第十二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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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玉龙执政洞庭湖 政绩卓越被提升
    第十二节 洞庭湖龙王爷玉龙“沉默抡粮事件”的连锁效益（一）
    作者： 肖 斋 肖 应 征
    [旁白] 话说天庭花魁嫦娥与玉龙元帅成亲后，选择的是蜜月旅游，夫妻双双向王母娘娘请假，借渡蜜月之际顺道回西海探望玉龙的父母及玉龙在洞庭湖主政时的部下，最后还要到玉龙‘梦系魂绕’的天子岗！
    天庭统领集团的第一位女龙王爷唐春兰，在洞庭湖直辖区龙宫殿会议室，回答天庭统领办公厅副厅长兼职王母娘娘特别助理、玉龙元帅的新婚夫神——嫦娥的两个提问！
    女龙王爷唐春兰如是说：我想来想去，还是玉龙刚来任职的头一年，他超出常人的思维定式，别出心裁的处理三件日常生活中的小事——“强权裁决遗留案”“沉默抡粮事件”“张扬休闲星期天”给我印象最深！从此，我为人处事的言行，便开始朝着天庭统领集团常委们认可的方向转变！
    现在我再说说玉龙“沉默抡粮事件” 的连锁效益。这次事件发生在最高政府由战争年代的计划经济向和平时期的市场经济转轨阶段的一件令玉龙主政后“用政策惠及民生当前利益；用法规引导庶民生活习俗”的导火线！
    当玉龙到洞庭湖直辖区任“龙王爷”之职时，天庭政府对城乡“计划经济”体制进行改革，实行以公有制为主。允许股份制、私有制等多种经济成份共同发展的“市场经济”体制已经快十个年头了！
    哪是玉龙从天子岗坟墓中磨练出道到洞庭湖直辖区当龙王爷的第一个年头临近农历春节期间。玉龙率我到下属“西湖花园区”视察工作。当天下午4点钟左右。正当玉龙与我准备返回洞庭湖直辖区龙宫殿时，“西湖花园区”粮食局长周占其、公安局长萧芳康同时来到“西湖花园区”区长李国云办公室请示汇报工作。粮食局长周占其是来向区长李国云汇报本系统“和平街道粮店”当天下午发生的一起抡粮事件的前因后果；公安局长萧芳康向区长李国云请示对粮食局报告的“抡粮事件”的当事人作何处理？
    玉龙当时听说有人抡粮感到十分惊呀！玉龙心想，平时听老人说灾荒年、战乱年有人抡粮（盐）；和平时期只听说别的部落（外国）有抡劫银行（钱）的。无论战争年代还是和平时期，历代（朝）政府对抡劫犯罪都是从严从重（死刑）治罪！和平时期老百姓对抡劫（钱财）犯罪分子更是恨之如骨！
    战争年代，人们对生命的价值观念非常淡薄。大家心中都清楚，能活过今天，能不能活过明天都是未知数。当人们遇到饥荒时，见到粮食就抡并不足以为奇！用老百姓的话说。抡粮是“拼死”一（赌）搏！没被抓住吃饱了就上前线去打仗，死了做个饱死鬼；没死回来就是大“将军”；抓住了被砍头至少肚中有食下辈子不做饿死鬼！
    和平时期人们追求的是生命的价值，谁活在世上的时间越长，谁的生命就更有价格！我们这个社会已经有40多年没有战争了。政府对粮食实行“统购统销”式的垄断经营政策；对城乡居民实行统一的定量定价供应体制。当时，政府对城市居民的粮食供应，采取发放粮票、定人定量（无论男女老少每人每月38斤）凭粮票到就近粮店购粮的保障体制。农村老百姓绝大多数都解决了温饱；城市老百姓是按人头每人每月有定量供应标准。粮食系统在居民集中居住的地点都建有粮店，百姓购粮十分方便。抡粮者难道说年青幼稚不懂抡劫事件的后果吗？
    新闻媒介平时宣传的都是今年粮食生产又创历史新高！最高政府既无内债又无外债；部落（国家）正处在国泰民安的兴旺时期。就在一派和平时期庶民百姓安居乐业的大好形势下，又在临近春节的老百姓本该兴高采烈准备“年货”的关键时刻，四十多年没听说过的抡粮事件，今天不可思议的竟然在我管辖的庶民百姓中发生了！我无论如何都得弄清事件发生的前因后果！玉龙当即对我说。唐副官，先别急着返回。听听抡粮事件的前因后果再说！
    当玉龙与我来到“西湖花园区”区长李国云办公室说明要听“抡粮事件”的前因后果时，两位局长开始还感到来找区长报告工作不是时候。如晚来半小时，等龙王爷走了后再来，这种不光彩之事，就不可能让直辖区龙王爷所知晓！
    “李区长，刚听两位局长说，下午发生了一起‘抡粮案’。我俩都想听听事件的前因后果。不影响你们研究处理意见吧！”玉龙对“西湖花园区”区长李国云如是说！
    “（玉龙）龙王爷，你能亲自听取俩位局长的汇报，这是十分难得的机会，我们当然是求之不得！临近春节，我区竟然发生了一起抡粮案！真是不可思议。俩位局长，龙王爷想了解事件的前因后果，你俩就实事求是的给龙王爷汇报！有啥说啥！” “西湖花园区”区长李国云对玉龙、对公安局长萧芳康、对粮食局长周占其如是说！
    “好吧！我先说抡粮事件的前半节，萧（芳康）局（长）说后半节！” 粮食局长周占如是说！
    “好！周（占其）局（长）你先说，我补充！” 公安局长萧芳康如是说！
    当年发生的后来传遍了神洲大地的“抡粮事件”，具体单位是洞庭湖直辖区“西湖花园区”粮食局管辖的和平街道“红旗粮店”。
    天庭对下属行政单位的管理体制服与凡界大同小异。为了方便读者（包括中文与外文）阅读与理解，本作者干脆套用凡界现今从中央到城乡行政管理机构设置的现有级别名称！洞庭湖直辖区下属乡村的行政机构设行政市（地级），地级市下面设行政县（也有县级市）。县下面设行政区、行政社、行政村、行政组。洞庭湖直辖区属地居住人口比较密集的城市。城市管理的行政机构设“地名行政区”、“地名行政社区”、行政街道、行政居民委。
    “龙王爷、唐副官、李区长。今天下午一点钟。和平街道“红旗粮店”的“三八红旗手”女店长‘皇甫登凤’打电话向我报告说，她们粮店发生了一起光天化日之下公开‘抡粮’的事件，请局长速速派人前来处理！” “西湖花园区”粮食局局长周占其用他带有浓厚（江）苏北口音的普通话，向仨位统领报告了抡粮事件的发生地点、抡粮事件的当事人、及抡粮的全过程！
    “西湖花园区”粮食局局长周占其如是说：听到和平街道“红旗粮店”店长‘皇甫登凤’报告她所在的粮店发生了抡粮案件，我当即就给（公安局）萧（芳康）局长打电话，报告他说和平街道“红旗粮店”刚才发生了一起光天化日之下公开抡粮案件！请他速派警察前去调查处理！尔后，我就直接去了和平街道“红旗粮店”。当我到达和平街道“红旗粮店”时，（公安局）萧（芳康）局长派去两名警察早已到了和平街道“红旗粮店”。并且已经将事情的经过调查清楚！正想回局请示萧（芳康）局长如何处理抡粮事件的当事人时，见我到了和平街道“红旗粮店”，就叫上我一同到（公安局）萧（芳康）局长办公室听取他俩的汇报！于是，我与两名警察就一同到了（公安局）萧（芳康）局长办公室。我与萧（芳康）局长听完两名警察的汇报后，觉得抡粮的当事人情况有些特殊，不好从严处理。于是我俩便来请示李区长，刚巧又碰到了龙王爷！
    （公安局）萧（芳康）局长派去的俩名警察，一名是和平街道派出所所长名叫皇甫深高，是粮店女店长“皇甫登凤”的亲哥！一名是和平街道派出所户籍民警名叫欧阳俊峰。他们俩个都是5年前从军队干部转业到派出所从事警察职业的。和平街道派出所所长皇甫深高对我与萧（芳康）局长汇报说：当他俩来到和平街道“红旗粮店”时，“红旗粮店”女店长“皇甫登凤”对我们说。上午十点多钟，
    附近居民韩（熙来）大爷来到我们粮店。他说先买一袋面（粉）回家，然后马上送钱回来！我们来时都认识韩（熙来）大爷，当时就同意了。可是韩（熙来）大爷将一袋面（粉）扛回家后，我们左等右等都不见韩（熙来）大爷的踪影。吃完午餐后，我与售货员黄美丽一同去找韩（熙来）大爷。平时只见韩（熙来）大爷往哪个方向回家，具体那个楼层、那个单元我俩都不清楚！这个小区几百户，我俩只能一栋楼一栋楼的去问，“你们这栋楼有没有姓韩（熙来）的老大爷”。结果是问遍了整个小区的每一栋楼房，都说不知道本楼有没有姓韩的！这太正常了。城里人一个单元一个楼层的邻居，相互不知道姓啥名谁的“海了”！我们俩个回到粮店又气又急。售货员黄美丽更是急得不行。她说，这个韩（熙来）大爷要是不把钱送回来，今天粮款不符的差价就得我赔！我当时就想到了通过报警让警察找韩（熙来）大爷的主意！一看表到了下午上班时间，我拿起电话就向（粮食局）局长报了警！
    听了“红旗粮店”女店长“皇甫登凤”的述说，和平街道派出所户籍民警欧阳俊峰对辖区百姓的自然情况是了如指掌！和平街道派出所所长皇甫深高与户籍民警欧阳俊峰很快就找到了后来轰动全区的“抡粮”事件的当事人——韩熙来老大爷的家。俩位警察来到“抡粮”事件的当事人——韩熙来老大爷的家时，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抡粮人，韩熙来与老伴张欢英却正在琢磨向谁借钱尽快给粮店送去！他俩并不清楚粮店已报警，这俩名警察是上门抓抡粮犯罪分子来的。正因如此，俩个警察进屋听到韩熙来老伴张欢英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警察同志。求你们帮我们与粮店说一声。我们先欠她们一袋面（粉）钱，过年（春节）出了霄（指正月十五），我们一定给她们送去！俩名警察见韩熙来老大爷的家境较旁人更为凄凉。一套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不足40平方米的住宅，室内除了一铺坑一个坑头柜外，就剩锅碗瓢盆！当时，社会已发展到黑白电视、收音机、单缸冼衣机、自行车、手表的年代！这些时髦的东西，在 “抡粮”事件的当事人韩熙来老人的家中真的是毫无踪影！年关（春节）临近，有钱人家都在采购猪马牛羊肉、鸡鸭鹅狗肉、海参、胞鱼、草鱼、刀鱼、苹果、香蕉、糖果、鞭炮！这两位老人。却因交不上一袋面粉（50市斤x0、8元/斤=40元）钱，正座在家中发愁到那去借款还粮钱！
    当俩警察听完韩熙来老伴张欢英述说完家中实在没钱去交粮钱款后，俩警察用眼神相互交流了一下心意，每人便从衣兜里各掏出一百元（相当于半月工资）纸币交给了韩熙来老伴张欢英，并说这是我们派出所春节前慰问“三无”（无劳动能力、无生活来源、无子女抚养）家庭的一点心意！后来，当俩名警察离开韩熙来老大爷家后，韩熙来不好意思去粮店送钱，还是老伴张欢英拿着一张刚发行不久的百元纸币去粮店交的钱！这是后话。
    俩名警察是含着眼泪听完韩熙来老伴张欢英述说完家中实在没钱交粮钱款后，出了韩熙来老大爷的家门就泪流不止，回到粮店时还泪水汪汪。
    韩熙来。男，当年69岁。原是国营白云机械厂（军工企业。对外称作机械厂，内部人员都知道是生产‘航空炸弹’的军工厂）工程师。老伴张欢英，65岁，原是白云机械厂下属的一个家属小工厂（大集体性质）加工生产手套的工人。十多年前就因小工厂倒闭未领过分文生活（养老）费。韩熙来的军工企业，早在刚退休时（9年前）就停产关闭。新厂长领着新工人“军转民”生产摩托车。天庭兵器生产总部头几年还拨款通过新厂长给原退休的老厂长、老工人每人每月开100元生活费。三年前，新厂长领着新工人“军转民”生产摩托车也宣布破产，新厂长领着近百名新工人集体外出到了南方一个开放城市去打工。天庭兵器生产总部在天庭机构由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本质是由战时体制转向和平时期）转轨中不见了踪影！新厂长走时对老工人们说，在这山沟沟里，守着这堆破铜烂铁，我们自己也养活不了自己。为了谋生，为了养家糊口，我们年青人只好领着妻儿老少离开此地外出打工。您们年岁大的，走不动的，就依靠这些厂房和空地，养鸡种菜自谋生路吧！（后来，留下来的老工人就在原本生产航弹几十年、仍有“输送带”的“车间”养鸵鸟、鹌鹑、飞龙、野鸡、天鹅等飞禽走兽谋生）新厂长领着新工人集体外出到南方一个开放城市去打工以后，近三年来，韩熙来再也没处领到过每人每月100元的生活费。这三年来，老俩口虽省吃俭用，节衣缩食，无赖只出不进，座吃山空，又赶上物价只涨不降，一辈子的积蓄，两年就没了踪影！
    更让俩名警察料想不到的是，就是这样一对“穷困致极”的老人，年青时一句“为国家分忧”的豪言壮语，竟放弃了本该享受的“因公牺牲”军人家属的福利待遇！韩熙来与张欢英年青时生过一个男孩名叫韩德魁。韩德魁18岁哪年报名参了军。在部队入了党，立过功，当兵第三年提了干。当排长第三年时，还与白云机械厂副厂长的女儿订过婚。后来在一次国防施工的（挖坑道）塌方中因公牺牲。韩熙来与张欢英从此便一年一年的踏上了“三无家庭”之路。韩熙来与张欢英的独生子韩德魁在部队“因公牺牲”时的当年，政府民政部门要给当时年青的韩熙来与张欢英夫妻俩每月发放5元钱的抚恤金！韩熙来与张欢英夫妻俩当时年青气盛，一心只想着为国家减轻负担。他俩对代表组织的政府民政部门的公职人员说，儿子报效祖国没了性命，我俩做父母的哪能让死人养活人！当即表态不领儿子“因公牺牲”本该享受的抚恤金！前几年，老俩口岁数大了，又失去了领取生活费的来源，便想找政府民政部门领取儿子三十年前“因公牺牲”的抚恤金。政府民政部门的公职人员以事过境迁、当年资料找不到为由，不给发放他俩想要的抚恤金！夫妻俩便成了“红旗下”诞生的新一代“无劳动能力、无生活来源、无子女抚养”的“三无”居民！
    无巧不成书！俩位警察入伍所在的部队就是老人儿子“因公牺牲”时的同一个部队。他俩在服役期间接受军史教育时，曾在“因公牺牲”人员韩德魁名单的籍贯中见到过家乡之名！ 俩个警察都曾在部队服过现役，岁数都比韩熙来与张欢英夫妻俩的儿子小。他们俩个当时想，如果这对老人的儿子当年不“因公牺牲”，老人儿子无论在军队还是在地方，现任官职都会比他俩要高得多。这两位老人的生活也就不可能如此凄凉！军人之间的战友情谊，有一种特别怜惜死者亲属的情缘，俩位警察便做出了拿钱慰问“抡粮者”的举动！（2014-4-1写作于浙江桐乡市屠甸街道星园小区183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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