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挖天国墙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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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亨利杜楠直接叫来了一个勤务兵过来，很快一个十六岁左右年轻勤务兵拿着茶水过来了，给陈顶天和成立杜楠倒茶。陈顶天感觉这个勤务兵有几分熟悉的样子，好像在哪里见过。不过他却想不起来了，自己应该是没有见过这个勤务兵的，可是为什么感觉这个人的脸型有些熟悉，这一个让他非常的奇怪。陈顶天自以为自己记忆里还是非常厉害的，不然也都学不会那么多门外语。可他认为自己好像见过这个年轻的勤务兵，可是却想不起来了。
    “陈先生，曾勤务兵当时是被你们中国的政府军，也就是清军强行拉入军队的。他祖籍是安徽人，也就是在这里不远处。他是在一次作战时候受伤被俘虏，本来差点被放弃治疗，可是我认为他还年轻，所以我救了他。他从此之后也都跟着我当勤务兵了？”亨利杜楠说。
    陈顶天问：“你叫什么？多少岁了？”
    “回禀大人，我名为丁汝昌，今年十六岁了！”丁汝昌回答。
    “噗——”陈顶天一口热茶喷了出来。
    陈顶天居然再次听到了一个熟人的名字，怪不得他不记得是那里见过，感觉眼熟呢！原来是在当年的各种书籍照片资料上看到过这个丁汝昌，不过那个时候丁汝昌已经年龄大了，是北洋水师的提督，在中日甲午战争时候和日本海军作战，最后兵败自杀。这个丁汝昌，可以说是中国近代最早最出名的海军舰队司令之一，是当年北洋水师的舰队提督。而这个丁汝昌可以说是一个悲剧，带着一群水货去和日本人作战，哪里有不失败的？
    甲午战争其实并非是北洋水师不努力，也不是李鸿章的淮军不拼命，而是有一群猪一样的队友啊！当年甲午战争其实是那些满清勋贵借刀杀人，借用日本来剪除李鸿章的淮军羽翼，而日本是全国来打李鸿章，可是李鸿章却得不到国内的支持。甚至听说这个北洋水师也是一个悲剧，听说当年李鸿章弹劾过户部翁尚书的哥哥，所以翁尚书故意的克扣军费。甚至还有传说慈禧太后把水师的军费拿去修颐和园，这才造成了兵败。
    可以说甲午战争失败，是失败在了这些猪队友身上，并非是战争的缘故。
    可是这个丁汝昌，居然目前加入了太平军，并且是成为了亨利杜楠的勤务兵？虽然陈顶天知道丁汝昌曾经有过一段加入太平军的历史，可是不应该这么早啊！
    “当时满清朝廷的粮饷被两江总督怡良克扣，而地方为了充足士兵到处抓壮丁，所以我被抓了进去。之后受伤被俘，也就跟着亨利先生了。”丁汝昌说。
    “好吧，又是我的蝴蝶效应。”陈顶天无语。
    这个蝴蝶效应果然是没有缘由的，因为陈顶天让怡良拥兵自重，怡良发动了江宁事变割据一方，然后满清缺少了粮饷，不得不对采用抓壮丁的方式来补充军队。这样丁汝昌被提前被清军抓了壮丁，接下来也都再次被太平军俘虏，加入了太平军，现在成了亨利杜楠的勤务兵。
    陈顶天对于自己所产生的蝴蝶效应也都是为此表示了无语，不过他现在一次见到了两个历史名人了，让他不得不对这两个历史名人动心了。虽然说原先历史上这个丁汝昌是陆军出身，可是却做了那个北洋水师的水师提督。虽然有些人怀疑这个丁汝昌的指挥能力，因为认为这个丁汝昌不会指挥水师。甚至指出他在和日军作战的时候，居然在军舰上加上了沙袋，这样是加速往下沉。可是这个真是好笑，放了沙袋会加速往下沉？
    可是那个沙袋从何而来，这个沙袋不也是本来就在船上的？这个沙袋本来也就是在军舰上面的，难道丁汝昌在作战时候，还能回到港口去运送沙袋过来？唯一的解释也就是这个沙袋本来也就是在军舰上的，难道他们还能空运沙袋过来吗？所以说这个不管是不是放沙袋，那也都会沉没速度是一样的。丁汝昌在甲午海战当中指挥也算是可圈可点，没有什么太过于惊人的情况，可同样有没有什么太过于大的纰漏。实在是当时军舰落后，并且后面还有一群猪队友在拖后腿，这样也是不失败才是奇怪的事情。
    所以并不能够全都怪罪这个丁汝昌。
    “小丁，如果这个亨利先生走了，你打算怎么办？”陈顶天问。
    丁汝昌摇了摇头，显然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将来怎么办。丁汝昌只是一个乱世的小兵，不过是随波逐流而已，并不是后来那个北洋水师提督，这样的情况让丁汝昌只能够如此了。不过丁汝昌知道如果亨利杜楠走了，那自己身为他的勤务兵，多半也都会要被编入别的部队上战场炮灰。从清军的炮灰，然后来到了太平军里面，也还是一个炮灰，注定是一个炮灰了。像是丁汝昌这种乱世里面的炮灰，也都没有是随波逐流，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去。
    陈顶天接着说：“这样吧，小丁，你以后跟着我走，你看如何？你跟着我，我以后给你一个更远大的前途，你看如何？”
    “陈先生，你给我一个前途？”丁汝昌奇怪的问。
    陈顶天说：“你跟我走，我给你一个不错的前途，你看如何？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
    陈顶天按照计划，即将选派自己的那些福建和浙江的人去英国留学学习海军，这个海军目前还是要从因果学习了。虽然自己培训的水军军官也是可以的，不过既然这个丁汝昌在，那干脆也给他一个机会。反正原先是历史上这个丁汝昌也是北洋水师提督，而且是半路出家去学习海军作战，虽然不敢说多么优秀的海军舰队司令，可是却也都不错了。虽然自己培养自己的人也许也都会可能成功，可是为了降低风险，让一个历史名人去跟着，那也可以境地很多相应的风险，避免失败啊！
    丁汝昌很快回答：“好的！”
    很快陈顶天跟杨秀清建议，说：“杨兄，我今天见到了亨利杜楠，我和亨利杜楠谈得很投机，所以你看能不能放她离开？反正现在他也都志不在此，他也都帮你们把各种军医和各种护士也都培训起来了，建立了培训体系，你也都没有必要把他继续勉强留在这里了。他以外国人，已经不错了，所以还是趁早做一个人情放了他吧！不然留着他在这里，留得住人留不住心，你这个是何必呢？”
    陈顶天现在也都跟着杨秀清那是一个称兄道弟，明显是“同志”了。所有陈顶天别的本事没有，可是蹬鼻子上脸的本事那也是十足的。既然有机会，那跟杨秀清称兄道弟一下，那也不是不可以的。杨秀清可是太平天国事实上的掌权人，如果能和他处理好关系，对于以后两个势力之间的和平，那也是有帮助的。至少在打败满清之前，陈顶天不希望和太平天国进行作战。所以这样让陈顶天希望和杨秀清搞好关系，将来可以更好的解决满清。至于解决满清之后，那个时候是战还是和平，那到时候再说，先把共同的敌人给解决了。
    杨秀清想了想，这接近两年以来，他已经把这个亨利杜楠的剩余价值都榨干了不少，继续留着他也都没有什么意思了。既然陈顶天想要让他走，那也都可以带走也都无所谓，这个损失也不大。亨利杜楠其实也不是什么名医，只是一个普通医者，所以继续压榨也都压榨不出什么剩余价值，干脆让他走了也都无所谓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同意亨利杜楠教友走了。”杨秀清说。
    不过陈顶天接着说：“杨兄，目前我那里缺少一个帮我拎包的马弁，你看可否把那个亨利杜楠身边的勤务兵丁汝昌给我？这个丁汝昌原先是被清军抓了壮丁，后来受伤差点被杀，然后被亨利杜楠给救了。之后一直在亨利杜楠身边当勤务兵，现在亨利杜楠走了，他也都没有了着落。所以我希望接受了这个丁汝昌，让他作为我的一个拎包的马弁，你看给我如何？”
    杨秀清也都同意说：“好的，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兵，我也就给你也可以了。”
    杨秀清当然不会重视这个所谓的小兵丁汝昌，目前在太平天国这里可是有着八十万大军，这么庞大的军队，一个小兵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何况还是一个勤务兵，一个勤务兵能够有多少战斗力呢？所以干脆让出去也都无妨，目前合格丁汝昌也都没有体现出自己的价值，自然不被杨秀清所重视，直接给了陈顶天也无妨了。
    “好了，多谢杨兄了！”陈顶天说。
    不过陈顶天接着问：“杨兄，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什么问题？”杨秀清问。
    陈顶天开始说：“你不是让那个石町兰小姐照顾我吗？虽然我没有真正的要了她的身子，可是我却并非是不想要，而是暂时不是时候。我其实早就已经打算了才，还早要要了这个石町兰小姐的身子，可是我有一个特殊的心结，那也就是我碰过的女人，不希望别人碰了。也许我可以不在意在我碰之前有过别的男人碰过，可是在我碰了之后，我一定不会能容忍她继续和别的男人那个。何况之前石町兰小姐也都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所以我想要这个石町兰的所有权，也就是让石町兰彻底属于我，可以吗？”
    杨秀清脸色果然有些为难，说：“其实我能够让石小姐给你侍寝已经不错了，如果你天京我可以保证，可是如果你离开了天京，那可就……毕竟你不是我们的人，虽然你是国宾，可是毕竟不是我们的人，明白了吗？如果你想要彻底战有石小姐，这个不是那么容易的。”
    陈顶天很直接的说：“杨兄，你跟装什么啊！既然你能把这个石小姐来给我侍寝，那也就足以说明这个石小姐只是你的一个工具罢了，既然是一个工具，那也就是有着他的价值。只要我出得起这个代价，我想你不会拒绝把她给我的。”
    陈顶天直接指出了这个杨秀清不过是希望讨要好处的心态，这个石町兰既然被杨秀清安排给陈顶天侍寝，那说明在杨秀清眼里石町兰只是一个工具而已，一个用来招待贵客，供贵客享用的“玩意”而已。既然只是一个“玩意”，那总有她的价值。而一旦被陈顶天破了身子之后，那价值也都骤然降低，所以陈顶天只要出得起这个价值，那杨秀清也是可以同意把这个石町兰的所有权彻底转让给陈顶天。
    当然，也就是把石町兰的身子彻底属于陈顶天了，杨秀清答应不会让别的任何男人，包括他自己也都不会去碰这个石町兰了。陈顶天相信杨秀清的信誉，杨秀清好歹是一个乱世枭雄的人物，虽然乱世枭雄也许在很多时候话是不能信的，可是那也是在大事情方面。这个女人方面，杨秀清可没有必要为了女人和陈顶天交恶。这种乱世枭雄，既然答应了给别人女人，那也都不会反口覆舌的，因为他么不至于为了女人而去和别人翻脸。
    “哦？那要看你能够拿出多少代价了？只要你的代价足够，那我不但可以把石町兰小姐给你。甚至朱九妹，甚至我的堂妹杨长妹，我也都可以给你。当然，只要你出得起这个价钱。”杨秀清说。
    杨秀清虽然有自己的治国理念，可是还是受到传统思维的影响，认为女人价值不高，可以作为交易品。这种新旧思想混杂，不但不是说很忙奇怪的事情，反而是这个时代很多人都有的。就好比后来很多革命军队，不也是有着很多陈旧思想？哪怕再过一百多年，很多人也是新旧思想混杂，无法快速去掉。所以杨秀清虽然认为将来可以“天下一家”，可是同样却也都沾染了这个时代的特色，轻视女人，认为女人是可以作为交易的东西。
    只要陈顶天能够拿出足够的代价，那自己的几个女秘书给他又何妨，甚至包括自己的那个堂妹杨长妹。目前杨秀清在天国是一言九鼎，虽然这几个女人身份特殊，可是杨秀清却完全有权力送人。哪怕不能够真正的把她们彻底的送给陈顶天，因为这几个女人背后也是有人支持的，不可能随便彻底送人。可是保障她们身子不会被别的男人碰，只容许陈顶天碰，这也是绰绰有余。没有人会冒着得罪杨秀清的风险去碰这几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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