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你休想动摇我的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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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姆的果实能力确实与时间有关，但不是战国猜测的时间恶魔果实能力，而是一种可以穿越时空的超人系果实。
    在很多人印象中，三大恶魔果实系列最强的是自然系果实，自然系果实能力者没有一个弱者，如黄猿、赤犬和青雉，海军的三位大将全都是自然系。
    烟男：“……”
    但事实上，超人系果实并不比自然系果实弱，在诡异和无解程度上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先不说白胡子的震震果实有多强，只说堂吉诃德家族旗下干部砂糖的童趣果实，就不比自然系果实差。
    这种果实，可以将所有靠近的敌人瞬间变成玩具小熊，并结下使之服从命令的契约。
    最恐怖的是，玩具有自己的意识，有自己的情感，但在别人的记忆里却被抹去，仿佛从未存在，不会引发任何违和感。
    这绝对涉及到规则层面，并且不是局部的规则改变，而是涉及整个世界，或者说天道。
    伊姆的能力同样是一种涉及规则的超人系果实能力，利用这种能力，他可以预知未来、改变过去，甚至可以回到敌人弱小时将危险消灭于萌芽。
    包括他从八百年前活到现在，知道他存在的人都以为他吃过什么长寿果实，或者接受过手术果实能力者的改造。
    但事实是他在某个时空接受过改造，还是他其实不是活到现在，而是从过去穿越到现在，尤未可知。
    唯一可能确认的是，整整八百年，世界一直处于其控制之下，五老星是他的奴仆，凯多是他的宠物，就连前任海贼王罗杰，以及未来的海贼王路飞，也是他有意引导的棋子。
    自始至终，这个世界都任他拨弄。
    直到虞岩的出现，让一切都变了，过去变得不能改变，未来更是不可穿越。
    伊姆没有搭理战国这个奴仆的奴仆，而是继续对虞岩说：“其实我不想这么快与你对决。
    你知道吗，我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的唯一主宰，世间的一切包括众生命运? 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我想要奴仆，于是有了五老星，有了世界正府；我想要解闷? 于是有了罗杰，有了大海贼时代。
    甚至? 我故意培养路飞，让他成为新的海贼王? 然后打倒我，推翻我。
    但最后，一切都是虚妄。
    因为路飞只存在于现在和未来的某段时间? 而我……可以穿越任意时间? 只要愿意? 随时可以在过去把他清除，将一切还原。
    世界? 于我如同一个游戏，开始时很新奇，很兴奋? 但时间越长越觉得乏味。
    而你的出现，让一切都截然不同，让我再次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兴奋，我真的太怀念了！
    可是，你太危险了? 就像硬币的正反两面? 注定是我的对手，我不能再放任下去，宁愿继续无聊，也不能输于你手！”
    原本高高在上、惜字如金的伊姆，竟然像个话痨一样，将自己做过的事情和心声毫无保留地说出来。
    也对，他已经憋了八百年，甚至更久，其他人在其眼里全都是npc，根本没有和他交流的资格。
    至于这番宣泄对战国和五老星等npc有什么影响，他根本不在意，只要打败虞岩，一切都可以重置。
    虞岩安静地听他说完，有点想笑：“你真的认为，世界的一切包括众生命运都在你的掌控之中，你想改变过去就改变过去，改变未来就改变未来？”
    “当然！”
    伊姆傲然，很快又补充道，“不过，这是在你出现以前，在你出现以后，一切都变了。”
    “可是据我所知，在我出现之前，这个世界的命运是恒定的，不可更改的。”虞岩说道。
    穿越这么多世界，不管是古一的说法，还是自己的亲身经历，都让虞岩确认一点：
    这些世界的命运，或者说剧情，全都是固定的，在没有局外人扰动的情况下，局内人折腾到死也休想逆天改命！
    伊姆说自己可以随意改变过去未来，这是不可能的，除非他也像虞岩一样是个局外人。
    伊姆不懂什么局外人局内人，他只知道：“你说的不可更改，是指那些贱民、蠢民。
    他们再怎么努力，只要我一回到过去，世界就会从那个节点重新开始，他们的一切努力都落空。
    但这不适用于你我，就像……就像……”
    他想了想，继续说：“就像你在天上弄出的动画片，一开始现实和里面同步，现在还不是完全变了。”
    “……”
    虞岩张了张嘴，很想说“我们不一样”，但懒得跟对方解释什么局外人局内人，更不想暴露自己的根脚，于是改口说：
    “你就没想过，自己认为的改变过去和未来，其实只是一种虚假记忆，是尾田老贼的设定？”
    “不可能！”伊姆断然否定，“你休想动摇我的心智，否定我的存在！如果我的记忆是虚假的，那这个世界也是假的！就算我不是这个世界的唯一主宰，对这个世界的了解，也远不是你这个所谓的‘旁观者’能比！”
    虞岩微微一笑：“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休得胡言！”
    伊姆大喝，他怕自己再听下去，真的会动摇心智，因为他越是全知全能，越觉得这个世界像牢笼。
    虞岩的出现让他重新感到兴奋，不仅是因为带来的变量，还因为他可以把一切疑问和不解归于对方。
    只要把对方消灭，他就是唯一的棋手，唯一的主宰，到时候一切疑问都将得到答案。
    顷刻间，天王乌拉诺斯酝酿已久的攻击终于喷涌而出，风、火、雷、电……各种想得到想不到的能量和规则，全都向马林佛多袭来。
    被伊姆当作npc视而不见的战国等人全都脸色大变，如此浩大得声势和丰富多样的能量及规则，让他们下意识地想到一样东西：
    “恶魔果树！”
    是的，只有据说藏在伟大航路海底的恶魔果树，才有这么多千奇百怪而不重样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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