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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接着说,“志恒比你懂事得多,在外国的时候逢年过节都会打电话来问候问候我们,前段时间还说等你爸退休后,愿不愿意到他朋友那儿帮忙?他朋友开了家学校,正愁找不到老师呢。工作的强度和压力比你爸现在小很多,待遇还很高。”
“又不累又有钱,天上哪儿会掉这么好的馅饼下来,还偏偏砸中爸?您觉得可能吗?爸辛苦了一辈子,又遇到那么多的事,就让他在家里享清福嘛。你们又不是没钱用,实在不行还有我呀。”这人到底几个意思?
“哎,你爸那种人能闲得住吗?不搞点事情出来就算好的了。你要是让他闲在家里,他闲出病来!而且离你那儿也近,也能照顾到你。你说这孩子多有心,就你不知道好。”
我朝窗外看去,张志恒正在后花园里和郑叔聊天,看我在看他,向我扬扬手:“你过来。”
即使我火速捂住听筒,但机智的妈还是好奇地问道:“刚刚是谁呢?声音好熟悉,像是...”
“领导。我还在公司上班。”我火速回应,又话题移开。幸好今天飘着点雨,那声音从雨中传过来,又相隔那样远的距离,听着总不真实。
过两天,妈又打来电话给我,跟我说不要回家,因为她要和爸一块儿去旅行。这两人何时变得这么懂情调了?我困惑不已,总感觉是张志恒在搞事情,但又没发现什么马脚?
七天的假期,我只得和张志恒呆一块儿。我们去了乡村,大片金黄的油菜地,还有绿油油的稻田,沿途有一排排笔直的松树和柏树。我们白天到处玩,晚上就住在农家里。十分清幽的小院,三层楼,错落有致,文化石砌成的墙,有颀长的走廊和大扇的落地窗,实木的地板,家具与家电应有尽有,十分便利。房东是一对头发花白的老夫妻,和善又热忱,对张志恒毕恭毕敬。我们住的房间里所有的陈设都好像是全新的,连窗帘都是五彩缤纷的,像是新换上的,搞得就和婚房一般。
井底之蛙的我对一切事物都感觉新鲜,白天戴了宽大的草帽在田野上看着收割机割水稻,这么一看就是好半天。而后我看到稻田边上长长的水稻没被割走,很是心痛,总是念叨,张志恒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一把镰刀给我,看着我费好半天的劲才割了一点点,只是在一边笑,也不来搭把手。那些稻子之后被我拿回去当作插花来装点房间,由于穿的短的衣物,手臂和小腿都被稻子划出一道道痕迹,太阳很大,人也有些中暑,回房倒头就睡了一个下午。
因此翌日我们不去晒太阳了,而是开着车上了果园,那儿树多,很是阴凉。
白葡萄已下市,红通通的提子一串一串娇艳欲滴地坠满枝头。宽大的葡萄园中,没几个人,我一面摘,一面向嘴里丢,其他人也这样。张志恒看得皱起眉头,拿着瓶水,坚持着要洗了后才能吃,烦得要死。我也朝他嘴里丢,但他抿紧嘴唇打死不从。这个人奇,不摘,不吃,晃晃悠悠像在考察果树的情况,估计就是来别扭的,连带使其他人的兴致也打了折扣。
我们又去了柚子园。大部分的水果已套了塑料袋,不怎么好看。还没套上袋子的几棵果树,果了不大不小,绿绿的,青青的,我抬起头瞪大眼睛想摘两个回去当纪念,忽然张志恒在我身后轻声细语地说道:“有蛇。”
一刹那间我感觉心跳都要停止了,不敢回过头去,紧紧地闭上眼睛,吱吱吾吾地问:“在...在哪里呢?”我快哭出来了。
我能感受到张志恒在缓缓靠近我,我安下心来,忽然他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惊叫一声,转身跳入他怀中,拼死搂住他脖颈,快要勒得他喘不过气来。
张志恒乐不可吱,边轻拍我边笑道:“逗你的。”
我很是气恼,惊魂不定,浑身上下都有些发软,依旧紧抱住他不松开,并用力打了他许多下。张志恒只得抱起我朝山下走去,路上碰到果农,对我们爽快地笑道:“年轻人真是玩浪漫。那么热的天还抱得紧紧的,不怕中暑啊?”
“她的脚崴了。”张志恒淡定地说道。
山腰有一处陡崖,二十多米高,山底下有河水潺潺流淌。张志恒抱着我立在距陡崖不到半米的位置,装作要把我丢下去,我反射式地往回缩了缩。
“咦,你怕什么啊?你又不恐高?”
“可是你恐高啊?你若是稍微头眩目晕一下,我就遭罪。这个高度虽然摔不死人,但也能把人摔成残废,那更可怖。”
“OK,那现在给你两个选项。一是回去和我领证,二是从这里摔下去。三秒钟,快些做决定。”
我死死搂着他的脖颈,笑眯眯地说:“有本事你摔啊,看看我们是否会一块儿摔下去。”
张志恒后退数米,真松开了手,差点把我摔在地上。我拉住他领口才站稳了,顺带踹了他一脚。
“你太不正常了。按理说哭哭啼啼着要名分这种事,女人做得比较多吧。”
“我是谁?我可是让风华正茂鹤立鸡群的张先生准备娶两回的女人,你怎能把我和那些普通的女人放一堆作比较呢?”
“你阿谀奉承和自我吹捧的水平有待提高。”
到了晚间,我因为认床而睡不好觉,而一旁的张志恒却睡得很香。
天气并不热,敞开着窗户,可是没有风,屋里有点闷。
我们俩有些很类似的习惯,比方说不爱吹冷气,但凡不到热得不行时,尽量都不开,这算是很难得的默契。
我一翻身,挨到张志恒,感觉黏呼呼的,伸手摸了摸,他出一身的汗,前额都湿了,横竖也睡不着,我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蒲扇,帮他扇扇风。
“有时我感觉你真像我外公。”张志恒不知何时醒了,嘀咕一句。
我感觉自己被逮了现行,撇撇嘴,放了蒲扇再度躺下。
他很少会提及家人,但在我的印象中,对那位从未见过的外公仿佛极为熟知。我问道:“老人家不在了吗?” 百度 求小说网 有求必应! 我与全世界的战争 https://www.qiuxiaoshuo.cc/read/gkkqf/figfassk.html 全文阅读!求小说网,有求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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