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弑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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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有了一个大胆的设想，这个‘能力异化’事件会不会是为了培养出一个强大到连‘未元物质’和‘一方通行’都无法战胜的，无与伦比的等级五。介于对【以非神之躯，抵达神之领域者】的研究的一再停滞，会有人想创造这种极致的等级五也不是不可能的。不，更准确的说，是足以引起很多一再失败而甚至看不到希望了的人的共鸣吧。呐，白井同学，你最初觉醒能力的时候是什么级别？”
    “等级三……”似曾相识的问题，貌似御道昼也问过同样的话。
    “哦，那么，是什么时候升级的呢？”罗伊继续问说。
    “用了差不多四年的时间吧，我的天赋也说不上如何，理解能力和计算能力也就是那样的水平，能够这么快达到等级四应该很大一部分上依赖了运气吧。”白井如实回答。
    “但你远比他人成熟，我看过你的资料，明明你没有过什么能够使你变成这副样子的经历，但我确实难以把你当成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孩子，你甚至不会在这些错综复杂的抉择中迷途，这在我看来是很不正常的，明明在这短短的时间中经历了如此大的变动……如果单单解释为‘能力异化’的‘杰作’也说不上吧。问个可能有点奇怪的问题吧，你不排斥黑暗，那么你杀过人么？或是有想要杀人的想法吗？”
    “……”白井仔细思索了一下，哪怕在御道昼那个时候，她似乎想的也是压制而不是击杀。而垣根帝督那个时候，白井则是因为那种恐怖的压迫感而一心想着逃命，所以貌似也没有产生这种念头……
    也就是说，难道她也是属于那种生命至上不想任何人死的圣母类型吗……别开玩笑了，她可从来不相信什么正义什么的……
    “是么，我大概明白了。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在学园都市中，尤其是能力者之中几乎无人所知的秘密。你是个聪明人，所以我相信你会保守秘密。”罗伊转过身，走到角落的蓝sè柜子前，输入了几个密码，然后拿出了一份文件。
    按捺住心中的疑惑，白井等着罗伊走了过来，把文件递给她。
    没有标题……白sè的纸上面只有几个名字，字迹很潦草，似乎是很慌忙地写下的，不过大概能够看得懂——结标淡希，黯谷樱落，御道昼，三川浅寻，伊默·撒多茨……
    “这是我们在一次S级任务中无意间得到的一份名单，那是我们损失最惨重的一次任务……名单是某个研究员在叛逃于暗部的时候从一份极密档案中抄写的，据他所言，这是【树状图设计者】的计算结果，虽然没能得到那个真正价值惊人的计算公式，但这也是一个极佳的收获。”罗伊坐回沙发上，说，“这算是一个绝对不能让过多人知道的秘密吧，足以让这座城市顷刻间崩溃的真相。哪怕在整个特殊任务行动局中，知道这件事的人也不会超过五个，包括你在内。”
    ……貌似，她还没同意吧……把这种可怕的秘密告诉她也就意味着不入伙就会被砍死吧……不过，这几个名字中白井知道的有两个，如果说两者有什么共同点的话……等级四巅峰？
    “你也多少察觉了吧，有些人轻易就成为了等级四，有些人拼尽全力却无法使汤勺弯曲。我们能力者，实际上也是存在着天赋这种东西的……这份名单共有四页，而我手上的这份复制品只有三页，完整版只在总长手里。第一页上的几个名字代表着——”罗伊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说，“‘站在下层的顶端，却永远止步于七人之下的可悲之人’。”
    站在下层的顶端，却永远止步于七人之下的可悲之人……指的是停滞在等级四巅峰却无法达到等级五的人吗？御道昼……
    猛然间，白井想起了御道昼那时对她说的话：“是呢，似乎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成为等级五。”
    那么，第二页是什么呢……一边想着，白井翻到了第二页——
    一方通行……是那位居于学园都市的顶端，连“未元物质”都无法战胜的最强者吗？但是，为什么是能力名？为什么不是名字……确实，资料上没有这个第一位除能力名外的任何信息，但连能够接触到这种秘密的人也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吗？
    御坂美琴……姐姐大人么……
    食蜂cāo祈……“心理cāo控”么，等级五的第五位……
    上条当麻……那个救了她的少年么，果然无能力者什么的是骗人么……连自己的空间能力都能干涉而且能在保护她的情况下击退御道昼，而且和这几个人排在一起……难道说，他也是等级五吗？
    风斩冰华……完全没听说过这个名字，等级五中应该没有这个人……只有这几个名字了。
    “‘被莫大的幸运和至高的厄运同时眷顾之人’，这是这一页的名字。顺带一提，和上面那个一样，这些名字都是总长取的，她貌似对占卜之类的十分热衷……”罗伊的脸上出现了几分无奈。
    是吗……和她想象的这种强大到可怕的私人组织的领袖形象似乎很不符呢……不过，这次就完全无法理解意思了，看上去罗伊也没有解释的意思，那么久先看一下最后一页——
    钏路帷子，泷壶理后，雨宫浸，黑夜海鸟，白井黑子，逆夜落晓，绢旗最爱……
    这一页的名字达到了两位数，但除了她自己外她一个都不认识。她抬起头，等着罗伊继续说着古怪的名字。
    “‘拥有希望却同样悲哀的幸运儿’，这是这一页的名字。最后一页在总长手里，我只知道那上面只有有两个名字，以及总长为那一页所取的名字——”诡异的光芒再度在罗伊的眼中划过，如同他嘴角勾起的弧度，“‘未拥有神躯也不曾触及神域的弑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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