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不断靠近着真相（回归之vs降谷零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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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扰了。”
    当男人开门走进来的瞬间，在座的三人全都站了起来，行了注目礼。
    来人，正是刑事局局长，青海川次弦。
    “听说公安部的那帮人，好像很得意。”
    径直坐下后，青海川次弦又道：“你们就组个特别搜查组，进行内部秘密调查吧，我会给予全面支持。”
    见状，世古日月道：“可以的话，请给我们使用旧特殊班分部的许可。那里的话，不用担心公安出现。”
    “原来是没有获得许可的啊......”夜久胜小声嘀咕了一句。
    青海川次弦对着她道：“我一会再跟你谈。”
    接着，他又压低了声音说道：“千万不要让公安部的那帮人得逞。”
    ...
    “存储卡被夺了，数据也没法收到。完全被刑事部玩弄了！”
    杉野俊司有些生气，自己竟被这样摆了一道。
    “实在对不起，马上实施下一步行动。”
    “那是当然！”
    二人同时停下了脚步。
    杉野俊司转身看着他，“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阻止他们。绝不能输给刑事部！”
    就在他话音刚落之际，不远处便传来了一个男声，听上去还有几分得意。
    “杉野，你那么大声是要干什么啊？”
    看着来人，杉野俊司讪笑了几声，敷衍道：“稍微教训一下属下。”
    说完，便向对方走去。
    边走边道：“您手下尽是优秀的人才，我真是好生羡慕啊。”
    听上去，像是在恭维对方一样。
    “这句话该我来说吧？”
    青海川次弦笑了一下，道：“不过，公安部大显身手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已经是毫无用途，只会收集信息的落伍组织。”
    “说什么话的人都有，真是失礼啊。”
    像是刚才的话，并不是出于自己的本意，只不过是做了一个叙述者般。
    都是老江湖了，杉野俊司又怎会不明白所指？
    “判断错误的家伙，哪里都有啊。”
    他望着对方，继续说到：“作为优秀的警员，逮捕罪犯之后，却连其与案件的关系都不调查，就草草结案，真是肤浅。”
    像是为了回击对方一般，末了又补充了一句，称自己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青海川次弦失笑了一声。
    “请您注意不要使那些坏话，成真才是。”
    说完，他微微欠身后，便告辞准备离开了。
    “警官也是。”
    “谢谢您提醒。”
    再次鞠躬后，青海川次弦才真正才离开了大厅。
    ...
    “赤井警部。”
    世古日月拿着池间树的电脑，从小房间内走了出来。
    “池间的电脑之所以打不开，是因为硬盘被取走了。我想，是池间为了以防万一拿走的。”
    原来如此。
    赤井尼玛点点头，表示了然。
    “但是，请看这里。”
    世古日月说着，将电脑转到了反面。
    “硬盘的存储区，有人想要撬开，就是这个螺丝的地方。”
    她指了一下道：“这个电脑的生产商，为了保护硬盘，使用了特制的小型锁。没有钥匙的人强行撬开，想要确认有没有硬盘。”
    “是谁？”赤井尼玛直接询问到。
    “我查了沾在电脑上的指纹。”
    说完，世古日月起身，走到了电脑前，指着屏幕道：“指纹有三个人的。一个是池间警官，一个是赤井警部，还要一个是......”
    她轻敲了一下键盘，第三个指纹便迅速在数据库中比对着。
    “在人事数据库里，有吻合的出现。您认识他吗？”
    世古日月抬头，望向了身旁的人。
    他又怎会不认识呢？
    警视厅公安部——
    风见裕也。
    此时，公安总务课课长室内。
    “赤井他们，一直待在铜锣烧町的旧特殊班分部里，根本不可能拿出存储卡。”
    说着，风见裕也将文件夹放在了桌上。
    “但是，还有别的办法，可以得知卡里的内容。就是去问杀害池间和水内的凶手。”
    染野行宏看着手中的资料，头也不抬地说道：“那你知道凶手是谁？”
    “我重新看了一遍，至今为止所有的搜查数据。在太平山偷拍赤井的数据中，发现了一位有意思的人物。”
    说完，风见裕也将信封中的照片，放在了对方桌上。
    前两张，都是赤井尼玛和夜久胜的。
    而第三张，却是一位戴着贝雷帽的中年男子。
    此人，便是秋场牧也了。
    “我觉得他和我们一样，想得到存储卡。”
    染野行宏没有出声。
    只是看完后，才轻声说了一句：“的确很有意思呢。”
    “但事情，也变得棘手起来了。”
    说着，染野行宏站起身来，走到沙发前坐下。
    说起原本调查秋场牧也的原因，是因为他和杉野俊司在一起混过。
    “假设秋场和本案有关。而杉野，是知道这件事，还和他打交道的话......国民对我们警方的新人，会一瞬间降到谷底吧？”
    说完，染野行宏将视线转移到了他身上。
    “要怎么办，才好呢？”
    像是征求意见一般。
    可风见裕也清楚，这是对方给自己的考题。
    “我们调查杉野先生吧。”
    于是，他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有什么好处？他可是副总监。”
    染野行宏平静地望着他，语气毫无波澜，让人分不出对于这个提议的态度。
    “这是为了保卫国家。”
    风见裕也义正词严地回答到。
    ...
    汲取目标人物的各种信息，揭露他人隐私。
    他的身体里，流淌着公安的血液。
    “现在开始对杉野副总监，以及秋场牧也进行机密调查。”
    降谷零向他们下达着命令。
    “二十四小时监视。对其人际关系，以及银行账户的调查。与其接触之人的身份，还有手机的通话记录，一样都不能少。”
    与此同时，世古日月终于将三号文件的密码破解。
    正如预料般那样，三号文件记录了对犯人的调查。
    从结果来看，池间树找出了云雾和原警视总监事件相关的，五名嫌疑人——
    保坂康之，当社顾问；森重贵洋，关东北部经营建筑公司；吉野横木，在都内经营多家风俗店；井口有水，东海地方的市议会员。
    秋场牧也，电子部件股票买卖经纪人。
    “这里面，应该有杀害池间的犯人。”
    “正如在二号文件夹里所示。这两个事件中，犯人的目的就是通过操纵股票，从而非法获利。”
    池间树认为，这两起事件是同一名罪犯所为。
    他调查了过去有相似作案手法的案件：格力高森永事件。
    注：指1984年至1985年期间，以江崎格力高食品公司，社长江崎胜久被绑架、索要赎金为开端，最终发展成向众多日本食品企业，发出投毒威胁索要赎金的犯罪案件。
    “话说回来，在格力高森永事件中，犯人的目的也是通过操纵股票获利。没有抓到犯人这一点，跟云雾事件一样。”
    于是，池间树便推测，格力高森永事件中，留有犯人的余党。
    而这些余党，跟云雾和原警视总监事件有关。
    花了多年时间，慢慢查清楚他们的路数，最终将余党的人员，缩小到这五人身上。
    已经调查到了这个地步，也难怪会被灭口。
    “既然如此，”赤井尼玛道：“将这五个人都调查一遍吧。”
    京田课长点点头，“我去向青海川局长申请增派人手。”
    这时，夜久胜看着桌上的资料说道：“这个秋场牧也有好几处住所，但最终还是无法得知他的行踪。”
    “是的。因为居民证地址经常变换，所以我想应该没时间查到现在的居住处了。”
    就在世古日月说话的空隙，赤井尼玛拿起了那份资料，仔细翻阅了一下。
    向其问道：“这个powerdata是什么样的公司？”
    “虽然调查了很多，但没查到其营业痕迹。”
    世古日月答道：“董事会其余人员的记录，也都被消除了。如此看来，似乎是秋场一个人在做。”
    也就是说，皮包公司？
    赤井尼玛不禁思索着。
    皮包公司，指没有固定资产、没有固定经营地点及定额人员，只提着皮包，从事社会经济活动的人或集体。
    “有进一步消息在联系我吧，走了。”
    说着，赤井尼玛将资料放回到了桌上。
    “诶？那支援呢？”
    赤井尼玛停了下来，转身望着他：“有那功夫，都找到第一个嫌犯了。”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在京田课长抬手示意后，夜久胜也立马跟了上去。
    或许是因为太着急的缘故，不小心撞了一下桌角，小声的叫唤了一声“疼”。
    “稍微休息一下吧。”
    京田课长看着又重新回到电脑前的世古日月，好心提醒到。
    “我没关系的。”
    世古日月双手飞速的敲打着键盘，头也不抬的回答到。
    京田课长也没有过多勉强。
    只是在路过小白板时，突然停了下来。望着上面贴着的照片道：“池间，有这么好的手下，真是福气啊。”
    ...
    “终于查清楚了，秋场的真实身份。”
    一名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步入了课长室内。
    来到桌前后，他从档案袋中取出了一张黑白照片，放在了对方面前。
    问道：“知道这是哪里吗？”
    “这照片够旧的，赛马场吗？”染野行宏猜测到。
    照片上的人很多，让他一瞬间便想到了那里。
    “是个更贪婪金钱的地方。”
    说完，男人将另一张黑白照片，放在了他的面前。
    这次照片上给出的信息，要多很多。
    “证券交易所吗？”
    “注意这里。
    男人用手指了某处地方后，将进一步放大后的照片，递给了染野行宏。
    从面容，不难猜出照片中男子的身份。
    “这是秋场吧？”
    “是的。”
    男人答道：“三十年前，秋场在一所名叫滨北证券的公司工作。”
    说着，他将剩下的调查资料，尽数交给了对方。
    大阪出生，本名多久吃饭。
    自称秋场牧也，之前一直出入于证券场所，据说是证券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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