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5 试药

小说:将门福女  作者:雏禾
百度 求小说网 有求必应! 将门福女 https://www.qiuxiaoshuo.cc/read/iiifo/fogkiomi.html 全文阅读!求小说网,有求必应!
    耶律斜轸将手上的‘药’方正当化,他对外声称这是他手下的‘药’师们研究出来的成果,不管这是不是高抬了那些庸医。
    至少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比实话要来的中听合理。
    当然也有一些人为了牟取暴利,借用了相同的‘药’方,来救治那些受瘟疫迫害的人。
    当然他们也只能是投机取巧,耶律斜轸已经让人放话出去,最终的功劳还是属于他的。
    不过耶律斜轸也只是去了几个疫情很严重的疫区,也嘱咐下去,有净化之水的那几个疫区,他们北院王府的势力碰都不要碰。
    当然也会有一些喝了净化之水的疫民来求‘药’,耶律斜轸并不会让人将他们拒之‘门’外。
    他没有完全的划清与祁山的界限,也只是对事不对人,他跟祁山只是‘私’人恩怨,没必要牵扯到那些可怜的疫民。
    在耶律斜轸名利双收的同时,发生了一件让他意外的事。他曾经派人三顾茅庐,都没能将巫‘女’祁灵儿请出来,然而祁灵儿却主动跑到他的疫区来。
    耶律斜轸还真想见见这个有胆识的‘女’人。
    不过巫‘女’祁灵儿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样神圣不可侵犯,而是一脸病态的苍白。
    看来疫区恶劣的环境将她折磨的够呛。
    什么巫‘女’?
    在耶律斜轸看来,跪在他跟前的这个‘女’人,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
    “什么风把你吹到本王这儿来了?”
    耶律斜轸隐约察觉到,只怕祁灵儿的来意不简单。
    祁灵儿虚弱道:“因为家父的缘故,我才一而再的拒绝了大王的好意。”
    她闭了闭眼,自然知道得罪了耶律斜轸没有好下场,不过如今她也是走投无路了。
    祁灵儿重重叩首。“灵儿特来求‘药’,万望大王恩赐怜悯。”
    耶律斜轸若有所思,看祁灵儿如今强打起‘精’神的状态,只怕她也是染上瘟疫了。如果所谓的净化之水真的管用,祁灵儿也不会到他这里来求‘药’。
    能打击到祁山,利用他的‘女’儿,兴许是个好手段。
    耶律斜轸似笑非笑。眼眸中冷光烁动。不过他可不相信祁灵儿的目的只有这么单纯。
    治愈瘟疫的‘药’方,已经不是秘密。
    耶律斜轸的医疗团队在第一个疫区展开行动的没多久之后,上京城内的各大‘药’铺就已经有同样的方子给人抓‘药’了。
    按理说。祁灵儿大可不用到耶律斜轸这里来求‘药’,她完全可以差人到城里的‘药’铺去找大夫。
    因此,耶律斜轸怀疑祁灵儿的目的不纯。
    他挑眉,低沉浑厚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做作的味道。“要本王对你恩赐怜悯,本王还真是受宠若惊啊。”
    祁灵儿紧咬了一下略显苍白的樱‘唇’。她若不是有求于耶律斜轸,也不会低声下气的来。
    她也有想过先把病治好了再来求见耶律斜轸,不过转念一想,其实这样来更显得她有诚意。
    祁灵儿扬起骄傲的臻首。目不转睛的望着高高在上的耶律斜轸,清冷倔强的眸子中,隐隐有泪光在闪烁。
    她心里有说不出的委屈。然而却对耶律斜轸强颜欢笑,只是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些讥讽与冷意。
    “我听说北院大王是很会怜香惜‘玉’的人。难不成传闻有假?”
    祁灵儿在耶律斜轸跟前跪了有一盏茶的工夫,她身染重病,这会儿虚弱不已,还是强打着‘精’神,双‘腿’已经渐渐麻木了。
    耶律斜轸却从没开口说要她平身的话。
    耶律斜轸饶有兴味,好似第一次听说有人这么形容他,“怜香惜‘玉’?那也要看对谁了。”
    耶律斜轸对敌人心狠手毒,所谓的敌人可没有男‘女’之分。
    祁灵儿的身份,不得不让耶律斜轸对她产生几分忌惮。
    祁山之‘女’,是那个心狠手辣不在他之下的祁山。
    耶律斜轸宽着茶盏,却迟迟没有将热茶递到‘唇’边。
    他是极爱干净之人,一场战役打下来,他势必要沐浴净身。
    他虽然留在疫区打理事务,不过从不在这种地方吃喝。
    即便如此,他跟前的茶杯从来都不是空的,即便茶凉了,马上又会被换成新的热茶。
    如此反反复复,可‘浪’费了不少好茶叶。
    耶律斜轸将茶杯捧在手,也只是做暖手之用。
    祁灵儿不说望他会对自己怜香惜‘玉’,除了自己所爱的男子,她不稀罕其他男人的示好。
    跟耶律斜轸这种男人说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明白。
    基本上,男人都是三心二意的,尤其是向耶律斜轸这样妻妾成群,更是喜新厌旧的典型。
    祁灵儿不知如何开口。
    耶律斜轸似乎等得不耐烦,他并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与祁灵儿大眼瞪小眼。
    于是他率先打开天窗,“你不单单是来向本王求‘药’的吧。”
    “大王明鉴,灵儿确实有所求。”祁灵儿低声下气。
    耶律斜轸不以为意,“有所求的人多了。”
    如果一一去满足那些人的要求,耶律斜轸不累死也得脱层皮。
    祁灵儿像是被扼住喉咙一样,她终于明白怎么会有那么多人畏惧耶律斜轸。
    这个男人身上冷冽的气息,好似可以化作‘阴’森的触手,足以给旁人带来致命的危机。
    祁灵儿抬起膝盖,稍稍地向前一步,却被耶律斜轸身边的‘侍’卫拦下。
    那些铁面无‘私’的‘侍’卫,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自然也不会对她怜香惜‘玉’。
    祁灵儿心急如焚,她不知如何向耶律斜轸献上最大的诚意,至少是能让这个男人动容的诚意。
    她急于证明自己,“大王,我求求你,如今朝中能与我父亲抗衡的。只有你北院大王了!”
    祁灵儿的话似乎勾起了耶律斜轸的兴趣,祁山的这个‘女’儿,似乎对他怀有异心。
    这倒是个‘挺’让人好奇的故事,耶律斜轸想洗耳恭听。
    “你来这里,就是想让本王与大国师抗衡?”耶律斜轸像是听到了笑话,淡淡的一笑,“你该不会不知道。本王与国师算不上朋友。”
    言下之意。就算祁灵儿不跑到他跟前来,他跟国师也是势不两立的。
    祁灵儿尽量把话说清楚,“我是想请你帮帮我。帮我救救我的心仪之人!”
    耶律斜轸听得稀里糊涂,不过他隐约觉得,祁灵儿的心仪之人陷入危机,大概是跟祁山有关系。
    祁灵儿娓娓道来。“我心仪之人也是在朝官员,是刑部刑司大人辛相忠。我父亲一直不同意我与他在一起。百般从中阻挠。就在前几日,我收到消息,辛大人失踪了……”
    辛相忠那么大个人会无缘无故失踪?似乎有些蹊跷啊!
    耶律斜轸还记得辛相忠,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有很缜密的心思。曾多次帮助杨琪脱离危机。
    他这段时间忙于瘟疫之事,还真没有人来向他报告辛相忠失踪的事情。
    辛相忠失踪与祁山有没有关系,如今还不能肯定。
    毕竟觊觎刑部刑司位置的大有人在。想要除掉辛相忠的人可不少,不过耶律斜轸听说辛相忠还是‘挺’有两把刷子的。不然这个男人在十面埋伏下也不会存活到今日。
    就在耶律斜轸沉思的时候,祁灵儿带着痛恨的情绪大声说:“一定是我父亲,一定是我父亲抓他去试‘药’了!”
    “试‘药’?”耶律斜轸困‘惑’。
    “是的,我父亲最近在研发一种新‘药’,能让人的记忆产生‘混’‘乱’,甚至吃了那些‘药’的人,只要得到了一定的暗示,还会自发地产生一些从来没经历过的记忆。”祁灵儿本能地对这种‘药’产生畏惧的心理,因为她知道,一旦辛相忠落到了祁山的手里,然后祁山拿他去试‘药’,祁山一定会篡改辛相忠的记忆。
    她所害怕的不仅是这个‘药’,还害怕辛相忠会就此忘记她。
    祁山没胆子去杀害朝廷命官,辛相忠在大辽也算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
    不过祁灵儿了解祁山,知道他有恃无恐,万一是要失败,其实很可能会杀了辛相忠……
    “大王,我求求你把辛大人救出来吧!我不想让他忘记我!”祁灵儿几乎是呐喊出声。
    辛相忠比祁灵儿年长了许多,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们之间的姻缘。
    朝中很多人畏惧祁山,因为祁山是深受萧太后恩宠的国师。几乎没有人敢得罪他,不过耶律斜轸就不一样了。
    耶律斜轸也有萧太后撑腰,势力远在祁山之上,只怕这个男人并没有将国师放在眼里。
    耶律斜轸欠着辛相忠的人情,即便没有祁灵儿的乞求,一旦他得知辛相忠遇难的消息,便不会坐视不理。
    不过这个祁灵儿既然自己送上‘门’来,耶律斜轸会不客气的将好好利用一番。
    “想要本王去救辛大人,不是不可以,但是你拿什么东西来‘交’换呢?”耶律斜轸捕捉到祁灵儿眼中闪过的惊惧神‘色’,似笑非笑地又说,“你该不会以为本王会不求回报的来帮你吧!”
    “灵儿不敢这么想,只要你能将辛大人救出来,我会告诉你很多很多事……”
    耶律斜轸打断她,“本王不相信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的承诺,你若想本王帮你,就拿出你的诚意来。”
    祁灵儿闭了闭眼,她带病前来不过是自讨苦吃,这种苦‘肉’计博取不了耶律斜轸的同情心。
    耶律斜轸的怜香惜‘玉’之心,也是因人而异的。
    “那我……”祁灵儿犹犹豫豫,“那我就告诉你一件事,你知道为什么你周围的人都怕你,唯独我父亲不怕你吗?”
    耶律斜轸嗤笑出声,他听不出这个像笑话一样的问题有什么价值。
    然而祁灵儿接下来的话,让耶律斜轸的脸‘色’慢慢的垮下来。
    祁灵儿紧紧的盯着耶律斜轸,“因为我父亲算过你的命,我父亲说你是个短命鬼,”她用同情的口气极力渲染着耶律斜轸悲惨的命运。似乎想在戏剧化的一瞬间,捕捉到耶律斜轸脸上一丝戏剧化的变化,“堂堂的北院大王,注定要英年早逝。”
    不过让祁灵儿失望了,耶律斜轸脸上除了‘阴’森的表情,没有‘露’出一丝害怕的情绪。
    耶律斜轸突然‘阴’恻恻地笑起来,“你说的是本王已经知道的事情……”
    失去了能够赌压的筹码。祁灵儿自然心急。她毕竟太年轻,逢场作戏的功底比起耶律斜轸来小了何止一截。
    祁灵儿脱口,“你骗人!”
    这种事情。耶律斜轸怎么可能知道……
    祁灵儿对自己所说的事情的保密‘性’有很大的自信。
    耶律斜轸恢复气定神闲,“这世上可不知你父亲会算命,他有没有告诉你,本王的生命中还有一个克命之人。亦是本王的破命之人?”
    祁灵儿一惊,脸‘色’更为苍白。甚至有几分透明。
    “你居然知道这个……”手中少了一个筹码,祁灵儿感到有些失落,不过她并不气馁,“那你知道我父亲一直在找那个人吗。你生命中的那个极为重要的人。虽然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不过听我父亲的口气,他好像已经知道了……”
    祁灵儿没有错过耶律斜轸脸上一些细微的变化。耶律斜轸终于动容,对她来说这可是好事。天大的好事。
    祁灵儿又恢复了自信。
    耶律斜轸的脸孔有些紧绷,“那你父亲是如何打算的?”
    祁灵儿轻轻哼笑了一声,在耶律斜轸面前,她还是第一次掌握到了主动权。“只要你能帮我把辛大人救出来,我就告诉你所有的事情。”
    耶律斜轸咬了一下牙关,他自然不甘自己处于下风,不过一想到祁山会有计划的对付杨琪,他就忐忑起来。
    ……
    与此同时,杨琪这边也收到了辛相忠失踪的消息。
    辛相忠的身份很特殊,他既是大辽的官员,也是大宋派来的细作。这些年来他在大辽的国土上励‘精’图治,为潜伏在大辽的其他同僚,带来了很多便利,互通了很多消息。
    尤其是,辛相忠对成为战俘的宋兵很照顾。
    杨琪几乎是等于被囚禁在北院王府,她现在施展不开身手,很多行动都受到了限制。
    如果辛相忠真的被抓去试‘药’,那他的‘性’命就岌岌可危了。
    威胁到他存在的并不单单是辽人,还有来自他的某些特殊的同僚。
    当然辛相忠本人也是一个威胁,他如果说错或者暴‘露’了一些事情,那死去的人将会是数以记千。
    杨琪有些担心,担心葵嬷嬷会做傻事。
    如果必要的话,葵嬷嬷很有可能会派人将辛相忠暗杀。
    如今疫情已经控制住,卓越在北院王府的行动就自由了很多,他也是个有主意的人,自然会帮助最妩楼来处理一些极端复杂的事情,包括辛相忠失踪。
    卓越是修道之人,慈悲为怀,不会采取偏‘激’的方法。
    由他照料,再加上葵嬷嬷对他言听计从,杨琪并不是很担心辛相忠的生命安全。
    耶律斜轸在疫区忙活,自然也没忘得了北院王府。
    他派人将防治瘟疫的‘药’,分发到北院王府的每个院落中。
    有病的治病,没病的可以防御。
    每个院子里的婢‘女’都领了几贴‘药’回去,夕月也领到了属于槃离居众人的那份。
    夕月蹦蹦跳跳的跑回来,手上提着的‘药’包甩来甩去。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杨琪久了,夕月多少也沾染了她的一些习‘性’,能欢乐的时候就欢乐。
    不过夕月在夕阳面前还是很收敛的。
    夕阳总是一本正经,“‘药’领回来了?”
    “领回来啦!”夕月将手里的‘药’包高高的提起。
    “快拿去煎了。”夕阳催促着。
    其他院子里的步调可以不紧不慢,不过槃离居的一切都不能怠慢,尤其是在伤病疼痛上。
    杨琪的身子特殊的让人心口揪紧,总是说病就病,而且一病就是很长时间。
    所以槃离居的下人不仅对主子的事情格外用心,对自己的事情也很在意。他们这些伺候主子的。可不能染病,更不能将病传染给主子。
    夕阳准备了红泥小火炉,将煎‘药’用的砂锅已备好。
    这些要时间给她们自己喝的,准备的东西并不用那么细心。
    夕月打开‘药’包,突然爆发了一阵凄厉的尖叫,“啊——”
    双手一抖,‘药’包掉落在地上。里头的东西被包‘药’的纸张给覆盖。
    看她脸‘色’惨白。夕阳只觉得很不好,她提起裙子,用脚踢开‘药’纸。那张纸底下居然是一只死耗子!
    “怎么回事?”杨琪听到动静,从暖烘烘的内室里出来。
    夕阳忙喊:“小王妃不要过来!”
    居然有人敢算计槃离居的人,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这只死耗子,还不知道是不是有病的呢。
    夕阳不让杨琪靠近。就是害怕这只死耗子身上不干净的东西会传染到杨琪身上。
    夕阳猛推了一下吓呆的夕月,“快去请云大夫来!”
    夕月回过神来。咬牙切齿又跺了跺脚,气恼得似要撕碎谁一样。
    她不只要去请云大夫,还要将这件事告诉耶律斜轸。
    到底是谁在捣鬼,她一定要将此人揪出来!
    耶律斜轸闻讯赶回来的时候。杨琪身边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只有易容成云柏的卓越在杨琪跟前。
    看到耶律斜轸风风火火的回来,杨琪哭笑不得。“没多大事儿,不过就是一只死耗子。”
    敢动槃离居。这还不是大事吗?
    耶律斜轸气得吹胡子瞪眼。
    “夕阳和夕月把自己当病毒一样,都不敢靠近我,真的不过就是一只死耗子!”杨琪一再的强调,那只死耗子若真的是有问题,夕阳和夕月此时怕是早没命了。“云老先生已经给她们看过了,也看了那只死耗子,估计就是谁的恶作剧,想要吓吓她们。”
    耶律斜轸倒要问问这些当差的人,他不在的时候,怎么可以如此疏忽大意,把死耗子拿进槃离居来?
    “来人——”往往耶律斜轸在内室这么一喊,便会有伺候的人上前,不过这一次他没有等到夕阳和夕月。
    他堂堂北院大王,屈尊降贵跑出去,将夕阳和夕月二人请了过来。
    “说,到底怎么回事?”耶律斜轸质问她俩。
    夕阳和夕月并排跪在地上,尤其是夕月战战兢兢,毕竟脏东西是她带进槃离居来的。
    “奴婢……奴婢不知……不知道那里面是只死耗子,今日奴婢跟其他院里的婢‘女’一起去领‘药’,奴婢也不知道谁在‘药’里面动了手脚!”
    夕阳与夕月姐妹情深,一人落难,另一人也不会明哲保身。
    夕阳担责,“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奴婢应该事先检查那包‘药’的!”
    即便槃离居深严戒备,有些时候就是防不胜防。
    杨琪并不会因为她们疏忽了一次,就否定了她们的全部。
    那些‘药’是发给府上下人吃的,杨琪并不清楚这件事。
    真要追究起来,还是罪魁祸首比较可恶。
    “那些‘药’你们是从哪儿拿的?”杨琪问。
    她想顺藤‘摸’瓜,揪出是谁在背后捣鬼。
    敢打槃离居的主意,此人胆子不小。
    “那些‘药’是大王派人送到府上的,奴婢接到通知,就去吴管家那儿取‘药’,奴婢去的时候,很多人都在呢!”
    夕月已经打听过了,其他人领的‘药’都没有问题,单单她领的这包‘药’里面就出现了死耗子,要说此事没有针对‘性’,谁会相信?
    “谁把‘药’送到你手上的?”杨琪又问。
    夕月想了想,“好像是吴管家。”
    “是就是是,你为什么要说好像?”杨琪觉得奇怪。
    耶律斜轸知道夕月没有发话,更知道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夕月模棱两可的表现,却不得不让他产生怀疑。
    夕月一副难解之状,似乎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
    杨琪心头一紧,心想这莫非夕月是被人利用了……
    她走到夕月跟前,并蹲下身来,凑近她,仔细嗅了嗅夕月身上的味道。
    “是错神香?”
    耶律斜轸一惊,继向东之后,他还是第一次听到错神香。
    唯恐杨琪分辨错误,他冲卓越招了一下手。
    卓越走到夕月跟前,彬彬有礼的拱手,“失礼了。”
    毕竟男‘女’有别,卓越并没有靠太近,只用手扇了几下,将夕月身上的味道催到鼻头前。
    他脸‘色’一凝,随即退到耶律斜轸身后,“的确是错神香。”Q 百度 求小说网 有求必应! 将门福女 https://www.qiuxiaoshuo.cc/read/iiifo/fogkiomi.html 全文阅读!求小说网,有求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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