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一十三章：身外虚痕的第二种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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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南跟灵珏和灵琦姐妹进行实战演练，双方都有点震惊对手的实力。杜南本以为灵珏和灵琦是第一次战斗，她们应该无法立即适应上位神祖的作战方式，最少无法完全发挥她们的全部实力。事实并非如此，灵珏和灵琦的作战没有任何问题，无论攻击，防御，闪避，应变，佯攻，辨伪等等都百分之一百完美。
    仿佛她们就是装上了战斗系统的机器人，在自己的力量施展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虽然这仅仅是演练。
    但是，灵珏和灵琦表现出来的战斗力依然远胜一般的上位神祖。例如杜南曾经对战过的雷宗，他绝不是这两姐妹任何一人的对手。杜南估计，灵珏或者灵琦一个人的实力就有接近战宗的程度，最多稍弱半筹。要是两人联手，战宗也赢不了。
    另一方面。
    灵珏和灵琦两姐妹心里也很震惊。她们不太清楚上位神祖的世界，却相信自己姐妹俩联手没谁不能一战。隐隐约约，她们的‘知识记忆’中好像没谁可以一人对付自己俩姐妹。自己姐妹的失败，永远是被多人围攻才会考虑防御和闪避的使用技巧。
    如果对手只有一人，自己永远只有进攻，而且永远都是赢。
    哪怕不提那些知识记忆。
    自己俩姐妹都是上位神祖，是两个人，对手杜南先生只是一人……两个人对付一个人居然落于下风？还被对方压着打？那可怕的空间力量威力强悍又诡异莫测，自己俩姐妹心灵相通的联手应对，居然还是无法占据一丝一毫的优势。
    灵珏和灵琦感觉很无力。
    明明，现在的自己已经如此强大了，结果在这个男子的面前仍然显得虚弱不堪。
    同一时间。
    这种感觉又无比奥妙，仿佛自己能够在这样的打击之下安然无恙也是一种无法形容的体会。灵珏和灵琦感觉自己距离死亡只差一步，稍稍不留神就会陨灭在对方的拳头之下。不过在这种刀尖上跳舞，在这种死亡边缘游走，灵珏和灵琦心中感觉又无比美妙。
    隐隐中。
    自己似乎非常‘渴求’这种滋味。
    它就好像一种养份，能够让自己迅速成长，能够让自己填充新的知识，能够让自己沉迷在这种‘危险’的世界。
    在灵珏和灵琦的潜意识中，她们从未被一个人压制到这种程度。
    这种被强大力量‘蹂躏’的感觉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体会，也是她们从来没有过的体会。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战斗变成了另一种战斗。
    帝玉神宵荒废的第1天宫，这里早早满覆各种鲜花与香草，灵珏正在杜南的身下婉唱娇吟。在这场战斗中，她的宝石肌肤莹彩流辉，她的声音如泣似泣，她的身体正随着杜南的悍猛进攻而漾生波澜。没有前人的记忆只有前人的知识，她们就是初生新长的大女孩。
    对于心中倾羡的人，对于力量上可以完压自己的人，她们自然更加沉迷。
    如果说她们之前的战斗是吸收了杜南的教导，现在她们的‘战斗’回应倾羡之人的报偿。她们想要奉献自己，让自己的心中强者获得欢愉。没想到的是，她们自己先沉沦了，迷失在这种无限欢愉中无法清醒。灵珏‘败’阵了，灵琦随即扑送。拥有神祖之躯，这种消耗本可一个呼吸复原，但她的精神还在迷乱，只能暂休止战。
    在这个鲜花草原中，三人大战连场。
    灵珏和灵琦姐妹轮流迎奉，迷醉沉沦之时也摆出各种羞人姿势，任由杜南以不同方式进攻她们的玉宝美躯。等到这一场特殊的战斗结束，她们稍稍清醒之后都埋头杜南的胸膛，羞涩得不敢睁眼。杜南感受怀中人儿动静，心里也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堂堂两个上位神祖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这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
    撇去一切力量不算。
    任何位面世界的生命本质都是存在与繁衍……这就是一种繁衍方式。虽然杜南没打算让她们怀上自己的血裔，不过欣赏美丽和品赏欢愉才是优化繁衍的正常走向。不管本身力量多么强大，美丽和欢乐才是常态，杜南可不相信有喜欢丑和喜欢痛苦的异类，就算有，也是极少数不正常的奇葩。
    风柔，花香，鸟语，虫鸣。
    在这么悠闲美丽的地方，三人什么都不想，只紧紧偎依一起。
    “你们能感觉到吗？”杜南忽然轻声。
    “嗯，杜郎，除了我们的身体，我们也可以奉上我们的神术力量。”灵珏和灵琦柔柔应道。
    “其实不是这样。我因为拥有身外虚痕才可能‘共享’你们的神术力量，当然是在你们同意的情况下。本来你们也一样可以共享我的神术力量，可惜你们还没有达到身外虚痕的程度，所以只是我单方面共享了你们的神术力量。等有一天你们修成了虚空异体化，你们也可以共享我的神术力量。”
    “嗯。”俩姐妹仍然柔柔应话，乖巧得像两个小猫咪似的。
    “我忽然间觉得，石玉转生是故意被蜕变诞生的力量，它非常针对类似雷缺这种人物。拥有身外虚痕和石玉转生，我可以担当类似‘医生’的职务。你们起源于‘玉山’这个地方对吧，它在东之位庭？石玉转生会不会是奇兽们故意研生蜕变的力量，只为了有一天遭遇契虚空异体化这种力量？”
    “对不起，杜郎，我们不知道。”灵珏和灵琦小心翼翼道。
    “不，没关系，我只是随便问问。”杜南轻声安抚两人，这些话其实也算是问自己的。
    身外虚痕第二处作用：共享神术力量。
    杜南大概知道其中的原理。
    如果虚空世界存在是一，那形成身外虚痕的最要力量‘虚空异体化’就是另一个不同的虚空小世界，存在大概等于二。换而言之，虚空异体化形成的世界等于虚空世界的镜像，两者不一样，只可以同在一处。杜南能够共享灵珏和灵琦的神术力量，等于一台电脑复制另一台电脑的技术资料。
    为什么一般的上位神祖不行？
    很简单。
    资格不够！
    没有身外虚痕就是没有虚空异体化，没有虚空异体化就是没有另一个虚空小世界。简单说，你想共享另一台电脑上的技术资料，起码你自己得是一台电脑……你们这些小霸王学习机跳出来要共享不是脑子进水了。
    想要双方共享，那得双方都拥有身外虚痕。
    又不知过了多久。
    千辉煌终于传来消息：雷缺已经请来了。另外，一些类似雷缺的人物也打听到了。令人意外的，这些人大部分跟虚兽组织有过节，极少数才是因为某些意外陨落中位神祖的。
    杜南稍稍回应，也准备返回了。
    听到大部分被废的都跟虚兽组织有过节，杜南心里一点都不奇怪，按照虚兽组织那种‘非友即敌’的奇葩理念，坑害不能收服的豪强肯定坑到底。会胆怯听话的人，想必也不是什么顶端人才。要知道越有本事的人越骄傲，不说灵珏和灵琦的前身，就是雷缺这种人也是傲骨铮铮的，绝对不向威迫自己的势力低头。
    现在虚兽组织搞得神憎鬼厌的，暗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令人厌恶的事。
    这些受害者应该就是大家厌恶的最大原由。
    返回禁蛇。
    灵砾和一群不知名的女性神祖迎了上来，看到灵珏和灵琦，她们第一时间恭礼：“参见尊主阁下。”
    灵珏和灵琦有点发懵。
    现在她们的力量已经有了，脑子却还不清楚帝玉神宵的种种事宜。
    下意识地，她们贴靠杜南身上。
    “别怕，她们都是你的部属。你们跟你们的‘父亲’过去谈一谈，他会告诉你们所有的事情。乖，我这里要先忙一下，一会再叫你们过来帮忙。”杜南轻声安慰，心里决定隐瞒身外虚痕能够共享神术力量的事，仍然借助灵珏和灵琦来‘治疗’雷缺等人。
    冥冥中，杜南觉得有必要这样做。
    是隐瞒也好，是教导灵珏和灵琦提前学习也罢，总之现阶段拉上她们总是没错。
    杜南简单几句话。
    其他人却听傻了。
    灵珏和灵琦身臂上的虚空之痕没有收回，也没有掩饰，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这是真真正正的上位神祖。
    绝无虚假。
    现在他们看到了什么？
    空间之神杜南居然好像哄小孩一样，几句话就将两个上位神祖哄住了？
    即使杜南拥有身外虚痕，双方也是同一层次吧。
    为什么？
    两个上位神祖会乖乖听一个上位神祖的话？
    不管大家心里多么震撼，灵珏和灵琦还是乖乖听话离开，跟玉石人种族员老会的成员们会谈去了。杜南示又挥手意千年帝族的司客侍者离开，只让千辉煌一个人留下。同时又阻止众人的道贺，面对疑惑不明的雷缺等人杜南第一句话就是：“我可能治好你们。”
    仅一句话，整个场面死寂。
    仿佛时间定格了一般。
    “杜南尊主阁下，你到底在说什么？”雷缺傻傻问道。
    其余人也一脸茫然，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不用猜测，眼见为实。最近万足神宵有一个小少爷跳出来想要找我麻烦，你们一定知道这消息。所以，灵珏和灵琦是什么人你们一定知道。本来她们只是普通人，现在却是上位神祖，你们心里一定很奇怪吧？我也不隐瞒，她们就等于帝玉神宵前任两尊主的继承人，因为某种原因我重新找回了她们的力量。你们‘曾经’是上位神祖，我有可能一样帮到你们。”
    “什么代价？”众人不等雷缺回话，一脸疯狂扑了上来。
    他们还有中位神祖的力量，本来应该遇万惊而不惊。
    但是，他们曾经是上位神祖，整个虚空世界中最顶点的武力。他们本来不需要看任何人脸色，也不需要顾忌任何人。如果说上位神祖是凡人中的帝皇，那现在他们就是失去了皇位的平民……听到有机会重登皇位，他们不疯狂才怪。
    没有登达过上位神祖的境界，不知道那种无上权力的滋味，他们还能够淡定得了。
    从那个位置掉落，深知那种滋味，他们还怎么淡定得了。
    “三个条件……”
    “可以。”众人抢道。
    他们已经不在乎条件了，哪怕回复之后第一时间跟整个虚空世界为敌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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