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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百零九.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谁说不是这样呢?丁小玲如果不犯糊涂,不找上柳麻子,而是和自己自始至终厮守,她何至于这样的悲剧?萧跃进想起这些,心里既痛又恨,既哀其不幸,又怒其不争气。在他的心里,虽然依然爱着这个美丽的女人,可是,她似乎已经不再是刚和他谈恋爱的那个女人了。
玲,不要哭了,要坚强。我相信你能处理好自己的事,不要任xìng,好不好?要认真思考自己的事啊!萧跃进想起自己七岁的儿子萧作霖那天重重地关门,对他没回家表示不满的那种情形,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好不容易把丁小玲哄得不哭,挂上了电话,萧跃进心里严重地失去了平衡。他不想回家,一回去,张思玉一定要问他安排工作的事,可是这件事在他,八字还没有一撇。想到这里,他感到很累。但那个女人名义上是自己的老婆,而且为自己生了一个儿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想到这里,他给朱一明挂了一个电话,问他要不要临时工,先安进去再去磨欧部长和虞书记,自己在他们身边工作,一个老婆都没有得到照顾,说什么也过意不去吧?
朱一明告诉他,临时工倒是要,只是先在食堂做饭的,工资一千,年终有奖金。
待遇是不高,不过为了以后,先这样吧,朱哥,什么都仰仗你,我也不好意思,但是不找你找谁啊?萧跃进不好意思。朱一明说,你这家伙什么时候要是不麻烦我了,必定是高高在上的时候,我还真等着那一天呢!
萧跃进联系完毕,就夹着公文包回家,张思玉也刚刚进门,她近来打麻将上瘾,而且手气正红,一看到萧跃进就一脸的chūn风喜sè,说,跃进,我今天又赚了一千多,你缺钱不?
萧跃进就皱了皱鼻子,想着这个女人最大的爱好就是麻将了。也难怪她,初中毕业,学什么都学不进去,不打麻将干什么?看她要长相没长相要气质没气质的样子,萧跃进就没好气。
进到门里,张思玉给他递了拖鞋,问道,给我问了工作的事没有?成天打麻将也不是路……
问了,先去社保局当临时工,做饭,工资不高,一千,不过也可以挣得到吃的啦。萧跃进没情没绪地说。他想,真是古怪,你说和张思玉没缘份,偏偏结成了夫妻,要说有缘份,怎么两个人坐在一起这么别扭?
做饭啊?张思玉的脸就拉了下来,说你嫌我做饭还没做够啊?
不是那个意思……萧跃进心里有气,说,只是暂时做饭,你到那里不要老打麻将,去学学会计,过几天我去欧部长和虞书记那里要一个编,这样就可以把你转成正式工,你自己要争气……
啊。张思玉不再说什么,做饭去了。作霖跑出来,拿着作业本问萧跃进,井底之蛙是什么意思。萧跃进看到作霖,那种天生的亲情就泛上来,他抱住他说,我的好儿子,井底之蛙就是见识短浅,没有知识的人,还自以为自己很了不起。
那爸爸什么是见识短浅?作霖听得不明白。
见识短浅就是……萧跃进一时还真不知怎么解释。想了好一阵,才说,就是眼光不阔大,只看到眼面前的一小块地方。
爸爸,那为什么只看到眼前的小块地方?作霖还真是没完没了,把萧跃进问得烦透了。我哪知道啊?你自己问那青蛙去。他不耐烦地说。
作霖非常不高兴,说爸爸,你是不是井底之蛙?
为什么这样问?萧跃进吃惊。
你不是井底之蛙,见识肯定大,为什么回答我的问题都不耐烦?作霖瞪着大大的眼珠子天真地看着他。萧跃进立即有无地自容的感觉。但他觉得作霖触怒了自己的自尊,心里更不高兴,瞪着眼珠子吼道,看看看,看什么看?还不去做作业!
作霖吃了一吓,赶紧进房里去了。
干什么啊?成天一回家就一个阎罗王似的!张思玉炒完了菜端着走出来,盯着萧跃进数落,你对作霖付出了多少啊?成天都是我教他,你倒好,问几个事就吼人,都不知你是不是作霖的爸爸!
萧跃进心里真是烦透了。一方面担忧着丁小玲,怕她再挨打,一方面回到家里又不消停。他站起身来往书房里走,来到书架边找书看,背后依然听到张思玉抱怨:你成天家里的事半点都不做,回来还尽是脾气,这辈子不知倒什么血霉,碰上你这样的人……
三个人坐在桌子边吃饭。
萧跃进看着儿子作霖低头闷吃的样子,心里又生出很多愧疚。作霖七岁,很乖巧懂事,自己的确没在他身上费多少心思。自从丁小玲离开他,他就过得犹如行尸走肉,麻木不仁。
朱一明点化他,jī起了他奋斗的劲头,他现在又的确没有多少时间来管儿子。作霖对他多多少少有些不满,所以当他问儿子更爱妈妈还是爸爸的时候,作霖不敢说更爱妈妈,如果那样说,爸爸肯定有意见,他也不说更爱爸爸,因为那明明是假话。小孩子的心灵纯洁得像一张白纸,只从他们身上看得到自己的影像。
“儿子,多吃点,长高一点。”萧跃进夹了菜放进作霖碗里。
作霖抬头忽闪着眼睛说,谢谢爸爸。
张思玉也冲他笑笑,说,这样还像话。
正吃着,萧跃进的手机又响了,他一看,又是一个不熟悉的号。他瞄了张思玉一眼,心里有点卟卟地跳,也许是丁小玲呢……他没有立接就接,继续吃饭。
电话,你不接啊?张思玉看看他,催他接。萧跃进说不认识的号,让他响吧。
啊。张思玉惊刚吃完一碗的儿子盛饭。萧跃进心里早已火急火烧的坐立不安起来,他来到厨房放下饭碗,拿出手机,顺着刚才那个号打了过去。
那边没人接。
晕,一定是小玲,她该是多么失望……萧跃进心里猫抓似的,连忙呼了丁小玲的呼机。
这个时候,儿子和张思玉都已经吃完晚饭,作霖坐在电视面前,正在看动画片,动画片里的变型金钢惹得他一阵一阵欢呼。张思玉在厨房里洗碗,萧跃进趁机溜到书房。
恰巧这个时候,张思玉的电话来了,果然是那个陌生号码。
萧跃进轻轻地接了,说,玲,我在家里,现在不方便,你等等,我打给你。
萧跃进也没有等对方回答,就挂了电话。
萧跃进来到厨房对张思玉说,我要出去一下,今天不一定回来,晚上有个应酬。
张思玉看了他半天,说,你的应酬越来越多,才提拔二十天,就在外面应酬了十天……
没办法的事啊!萧跃进无可奈何地说。
我只是怕应酬来应酬去,你把我和作霖都应酬掉了……我管得了你的身子也管不了你的心,只要你记着,做人要凭良心就是。张思玉话里有话。萧跃进听着心里怪不是滋味,但也不好发火。他闷下头在门厅出口处找自己的鞋子穿上。
“爸爸,你今天不会在外面过夜吧?”作霖放下电视摇控,认真地站在那里看他,眼珠子黑漆漆亮晶晶。
儿子听话,爸爸有事,做好了事自然不在外面过夜……萧跃进也不正面回答儿子的问题,夹着公文包出来了。来到外面,他嘘了一口气,但心里到底压抑。
不管这些了。萧跃进随手拦住一辆的士,闷声说,去三七市。
的士司机见是个长途,高兴地说好喽!载着萧跃进飞驰。
司机是个健谈的人,问萧跃进,先生一表人才,一定是政fu里工作的人吧?你看呢?萧跃进反问。我看一定是。司机肯定自己的眼光,然后卟哧一笑说,先生,今天听到一个好笑的事,讲给你听听不会嫌烦吧?
萧跃进笑笑说,好啊!正好给我解解闷啊!
司机说,这年头真叫怪,很多人家里出怪事。
萧跃进问什么怪事啊?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那司机独自一个人在那里笑过,半天,才说,昨天,七里坪那里有个女人,老公在外面有外遇,常常还带着野老婆回家住,野老婆比家老婆还要神气,那女人只要看到老公带着野女人回来了,就要让chuáng铺。
这天,男人又带着野老婆回家了。女人气闷地回娘家去了。
那野老婆和男人天天在家里如胶似膝。可是这天男人要外出做一笔生意,非去不可,利润很丰。于是交待野老婆在家等他。
不料野老婆一等一个星期男人都没有回家。她一人在家,难耐又没有办法。这天,野女人在卫生间中洗衣服,家里的小宠物狗就亲热地拱那女人的腰部,女人闻到温热的气息,忽然心神动摇,用手mō那小宠物狗的生殖器,没想到这样一mō,那小宠物狗的鞭子立即硬了。女人衣服也不洗了,把小宠物狗抱áng上,人和狗居然玩起了翻云覆雨的游戏。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小宠物狗劲头十足,那东西进到女人的身体里面,好几个钟头都不肯出来,女人抱着那宠物狗卧在chuáng上,又慌又急,可就是无法自拔,痛得她在chuáng上打滚。
就在这个时候,男人回来了。见到此情此景,气难难平,他说,原来,我在你面前,也就跟一条狗差不多……男人将野女人和狗送到医院里救治,医院想办法将那狗东西拔出来了。不到一天功夫,那野女人的下流丑事儿就传遍了整个三七市的角角落落。
哈哈哈哈……那男人说得真好,在野女人面前,他甚至不如那条狗呢……司机嘲弄地以这句话作结。
尽管司机笑得喘不过气来,可是萧跃进却觉得不好笑。一方面,他被司机说的这个故事的某些细节刺jī得身体起了巨大的反应,一股热流直往冲注。另一方面,他觉得那司机仿佛知道自己的事情,在以这个故事规劝自己什么。
放心吧,我这辈子决不做狗,一定要做人!他默默地说。
我在丁小玲面前是认真的,我是爱他的。她本来就是我的妻子,是柳麻子那天杀的家伙,把她骗上了手又不珍惜她,我要把她要回来。萧跃进这样想着,心里就平衡了。
师傅,这个故事不会是你自己编的吧?萧跃进不相信,那个野女人也太下作了点吧?是不是人们故意编这样的故事嘲弄那些偷野老婆的人?萧跃进问。
先生,我要是自己编的,今天出门就撞死人!我才不编!这种事也不是编得出来的!这个故事在七里坪都知道,三七市里的人也都知道,是真的!那个野女人,反正她痒痒,这下可就止痒了……呵呵呵呵……司机依然止不住笑。
萧跃进不再作声,只说,师傅,快点啊,不过注意安全!
那师傅就叹一声,说你还真是个正人君子。我今天拉了十几个客人,大家一听到这事,都乐翻了天,很多人都借此开黄sè玩笑。
我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萧跃进说,然后就沉默。
司机跟着也沉默。车子在时明时暗的灯火前滑过,夜,有些诡异,有些mí离,萧跃进想象着再见丁小玲的情景,心里jī动得七上八下。
到啦。过了约一个半小时,司机终于说了这句话。萧跃进给了--了谢谢,下得车来,他立即呼了丁小玲的机,丁小玲立即回机说,我在沿河路跨河大桥上等你。
萧跃进心急如火,又拦了的士,直奔跨河大桥。丁小玲一身素衣kù,迎着河桥上刮过来的晚风,在路灯下,就像一个仙女。
萧跃进也管不得那么多,下得的士就一把冲过去抱住了丁小玲,两个人相依相偎,进了丁小玲租的小公寓。
丁小玲租的公寓就在沿河路边一个偏僻的角落,很不起眼。但是进到里面,那房子却相当的讲究。丁小玲租的是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在八楼。里面有深红sè厚重的窗帘将整个屋子遮得严严实实。屋里陈设虽然简单,但生活家用一应俱全,厨房里还有刚买来的新鲜蔬菜,看来丁小玲已经到这里生活一天了。
萧哥……丁小玲一声轻轻地呢喃,把萧跃进从现实里拉进了仙山琼阁。他望向厨房的眼神立即来到丁小玲的卧室,丁小玲的卧室里,chuáng是一个巨大的巴掌,是红sè牛皮的靠背,看着非常舒适。
萧哥,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窝了,欢迎你随时到这里来。
萧跃进脑子里一片空白,一把扑上去搂住丁小玲,嘴巴盖上了她小巧温润的chún。
两个人在chuáng上颠鸾倒凤,缠绵许久。
玲,阂在一起快乐吗?萧跃进现在只关心这个。他的骨子里,认为一个男人,什么时候都要让心爱的女人快乐,这才真正像个男人。
丁小玲点着头,不停地抚mō着他的身体。萧跃进搂着丁小玲,看她有些忧戚的面容,心里不舍又不忍。
萧哥,我们都离婚吧?丁小玲亲着萧跃进的面颊。
玲,不是说了吗?请给我时间。我现在才提拔上来,脚跟不稳,一有风吹草动,就会前功尽弃。你要相信我,我的心里,你一直都是我的妻子,我不会让你失望的。玲,给我点时间好吗?萧跃进温柔地一边亲着丁小玲的头发,一边呢喃着说话。
丁小玲的脸上有泪水流下来。
怎么了?玲?萧跃进慌了,问。
萧哥,柳麻子那畜牲,我查了他,他有许多野老婆!医院里的护士就有两个!前天他就住在其中一个女人值班的那个房间隔壁,我去抓他的时候,他那里都熄了灯。可是不知怎么的,他居然挂了一个瓶子!他这人贼jīng,一定了解了我的心事,存心给我出丑。萧哥,我错了!我得到了报应……丁小玲又抽泣起来。
不要说了。玲,我不计较你的错。你好好的,等我……萧跃进温柔地抚弄着丁小玲的敏感部位,两个人又jī动起来,扭成一团。
事毕,萧跃进想起了儿子作霖在他出门的时候的眼神,觉得两个人要长久,就得隐蔽克制。
玲,我回去了。以后我只要到三七市来,就会呼你。但来一次不能呆得太久,我们毕竟不是合法夫妻……你要记着,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不嘛……今天是在新家第一晚,你陪我睡……丁小玲不肯,抱住他不放。萧跃进的心又软了。
夜有些凉,萧跃进扯过被子,盖住两人的。一个被窝,两个恩爱人儿,有说不完的情话,有道不尽的离愁别恨。
萧跃进心中感叹,这才是夫妻啊!两情相悦,两心相依,这才是爱人啊!
萧哥,你到底要不要我?丁小玲撒jiāo。
玲,亲爱的,你不要问这句话,你知道我的心事,失去你以后,我生不如死。那时我恨你,恨柳麻子,但是我没有任何办法……萧跃进说着,想起那黑暗的岁月,眼睛不由得湿润起来。
萧哥,是我错。我对不起你。丁小玲万般悔恨,泪涌眼眶。
这就足够了。萧跃进心里*地想。
爸爸,你提拔才二十几天,在外面应酬就十多天了……儿子作霖的话又在耳边响起。萧跃进还是觉得自己不能太缠绵,不然要坏事的。他紧紧地抱了抱丁小玲说,亲爱的,我今天实在不能留下来,我得走了,亲亲,你理解我,我想跟你做长久夫妻,所以我们不能太放任。
丁小玲无奈,忙起来将萧跃进的衣服找来帮他穿上。这让萧跃进更是感到百般温暖,无言可表。
收拾完毕,丁小玲把萧跃进从八楼送到一楼,还依依不舍。萧哥,切莫忘记了这里等你的一颗心。丁小玲的泪水又下来了。
萧跃进轻轻地用手为她拭去,然后抱抱她说,回去吧,亲亲,夜风凉,不要感冒了。
不嘛,我要看到你走远。丁小玲撒jiāo地站着不动。
萧跃进没法,挥挥手,慢慢在丁小玲视线里消失,丁小玲这才转身上楼。
萧跃进在有些冷的夜风里走了一段路,人也从mí离的温柔乡中回到了现实,他贪恋地回头看了看丁小玲住的那个小公寓,这才招手要的士回家。
直到十二点半,萧跃进才回到家里,作霖已经睡了,张思玉却还倚在chuáng边看电视,见他进来,只看看他,依然看着电视里的画面,脸上似乎还有泪痕。
还不睡啊?萧跃进问。
张思玉也不答话,在那里神情凄恻。
明天你记得到朱一明局长那里去报到。记着,在单位上做事,嘴巴要紧,人要勤快,多做少说,不要丢我萧跃进的面子。萧跃进觉得非常奇怪,只要和张思玉说话,他骨子里那些柔情mì意就跑到爪哇国去了,无论他怎么努力地想对张思玉温柔点,可是他就是装不出来,一说出来的话就成了公文公事公办。
嗯,好。
张思玉回答,看了看他,仿佛想从他脸上探究出什么东西。萧跃进觉得她的眼睛怪怪的,难道她发现了我的秘密?
萧跃进这边心里正犯嘀咕。张思玉那头却开了口说,跃进,凭良心讲,你能有今天,是多亏了我的叔叔,我们又有了一个儿子作霖,他也tǐng争气。我们张家的人应该说很对得起你,你可不能做对不起我们张家人的事情。
真是的!又来了!萧跃进一听这样的话就头大。
睡觉。他不悦地关了灯。张思玉却依然没有睡意,电视的声音放得很大,仿佛在喧泄她心里无比的空虚和不满。
我近来心里老是堵。我觉得你的心离我越来越远。你做事要将心比心,我张思玉为了你的家,尽心尽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我人快老了,脸也黄了,我觉得你有些嫌弃我。
女人的心就是敏感,她们的第六感觉非常强。张思玉就像一只嗅觉灵敏的猫,感觉到了某些可怕的因由。她睡不着。她等着萧跃进,等着和他作一次推心置腹的长谈。
萧跃进非常疲倦。睡吧,有事明天说。他似梦似醒,喃喃地说。
不,我今天如果不和你说,不知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和你说这些,你常常不在家里,一回到家里就疲惫不堪,不是闷声不响,就是睡觉。我今天一定要和你说清楚。张思玉执拗起来。
真是,这个女人……萧跃进气得呼地坐起来: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不知我很累啊?
你很累?我不累吗?我天天服shì你和你儿子,我难道就不累?这些累都不要紧,可我就是找不到你的心啊!你知道吗?我感到很孤独,很害怕,别人的男人对自己的女人都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口里怕化了。只有你,对我的事情不闻不问,不管我是冷是热是好是坏。我知道,我是长得不好,你不喜欢我,可是,你既然不喜欢我,当初为什么要娶我?现在我在你这里生儿育女,你倒好,都不把我当你的女人看待……你不是造孽吗?
张思玉越诉说越悲伤,痛哭失声起来。
萧跃进觉得这个家简直没法呆了。
你到底怎么了?!你还要我对你怎么样?你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
萧跃进怒火燃烧,又怕两个人吵起来,这么深更半夜的外面不好听,压抑着声音质问张思玉。
张思玉没有接话,在那里哭得更厉害了。
萧跃进与丁小玲缠绵了那么久,耗费了太多的jīng神,现在的确太疲劳,张思玉这样一夹击,他实在无法忍耐,就虎着脸说,你成天这样疑神疑鬼,总有一天我们要分开,我跟你确实没有共同语言,一看到你,我就累!这可是你逼着我说的,我本来不想说,但你太过份了。我告诉你,男人,你不能用你的温柔留住他,那你就更不可能用你的蛮横或者唠叨拴牢他。
萧跃进愤愤地说完,拿了一个被子进到作霖的房子里睡。
作霖睡得正香,萧跃进靠在他身边躺下来,可是反而没了睡意,他在黑暗里抚mō着作霖,喃喃地说,儿子,要不是为了你,爸爸今天就离开这个家。
降温了。北方的冷空气南下,夹着冷冷的雨丝。
萧跃进早早地醒了,作霖还香香地睡着。主卧室的门紧紧地关着,看样子昨晚张思玉哭得厉害,没有起来。
萧跃进觉得家里冷冰冰的,没有一点温暖,天又这样冷下来,他把手探探作霖的被窝,里面倒是暖呼呼的。他有点想躺回被窝的冲动,但终于还是克制了自己。
萧跃进瞅瞅房门,那里依然没有动静。看来今天早上的早餐得自己亲自下厨。张思玉这女人,平rì里倒是很少这样*,她真的罢起工来,萧跃进就突然感到了不适应。大清早的自己得进厨房,这真是件要命的事情,他站在厨房里怔了半天,这才打火,想煮面条,但是面条不知放哪里,找了半天,才发现它并不在厨房,放在杂物间里。还有油盐之类,好不容易找齐了,萧跃进这才发现打开的煤气火烧了半天,他居然都没有将锅放上去将水烧开,现在才把锅架上去,放了火,等了半天,水才开,他把面条下下去,可是佐料呢?总不至于白水油盐面条吧?他又手忙脚乱地找寻肉啊什么的,找了半天,才在冰箱里看到两个蛋,心里就不好过起来,家里不富,自己又投资大,所以家人只好节衣缩食,冰箱里都没有像样的营养品,就只剩两个蛋了。两个蛋给谁吃?过去他会毫不犹豫地吃掉,张思玉做饭的时候,他从来不考虑这些的。但是今天不同了,张思玉*了,他这才发现,他对家里人过的rì子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的心里又有些痛。近来为了见丁小玲,花了好几百块钱,那几百块,可以买多少肉啊蛋啊!可是自己在那个时候哪里会想到这些,现在想到了,心里就有犯罪的感觉。
没有办法,他把两个蛋打成蛋花汤,那些面条,就躺在蛋花汤里,三个人一人一碗。煮好面,叫作霖起来吃了早餐去上学。作霖窝在被窝里不肯起来,耍赖说爸爸我再睡一会儿再睡一会儿。萧跃进看墙上的钟,都快指向七点半,着慌起来,扯着作霖的被子狠狠地一掀,作霖觉得冷兮兮的,不得已嘟着嘴巴,怏怏不乐地爬起来进洗手间洗漱,他胡乱刷了几下牙,擦了一把脸,眼角边眼屎都没洗去,就闭着眼睛乱喊,爸爸,我早上吃什么?
面条,在桌上。萧跃进一边呼噜呼噜吃着面条,一边含糊地说。
爸爸,你煮个这样子的面条!哪里能吃啊?作霖大叫起来。萧跃进皱了眉头,哪里不能吃了?我不正吃着吗?他自己感觉这面条是有点难吃,太咸了,又没什么味。
我不吃!作霖嘴巴上都能挂个油瓶,拿起书包就要走。
“作霖,妈妈这里拿点钱去买个包子吃。”这个时候张思玉从房里出来了,眼睛肿得像核桃。萧跃进心里有点过意不去,这样柴米油盐的rì子,虽说妻子让自己不满意,但也着实多亏了她。
张思玉走到厨房里端出了那碗蛋花汤面条,没有说什么,开始吃,边吃还边皱着眉头。萧跃进偷偷地瞄了一眼张思玉,觉得她真是发火了,还没见她这么哭过。他自己心里有点愧疚,但是很快就被厌烦代替,哭得眼肿脸青的张思玉,这个时候看起来,那面容就像一只猴子,或者说更丑陋。
萧跃进很快地拿起包要出去,想了想又回过头来对张思玉说,你今天去一下社保局,朱局长说从今天起可以去上班。
张思玉没有作声,她吃完了面条,把桌上的碗筷拿起来放到厨房去,她穿着有点显得雍肿的居家服,又矮又没jīng神。
萧跃进快步地走向去上班的路,边走边想,人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来受苦的吧。工作上苦,那种没完没了的明争暗斗的竞争已经让他感到了疲于奔命;生活上苦,心里想发财,脚去手不来,成天在温饱线上挣扎,终rì奔bō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jīng神上苦,心爱的人为他人占有,想念的时候只有偷偷mōmō,自己拥有的是不喜欢的人,她还在身边不停地絮絮叨叨发脾气……、
想着想着,他心里一酸,几乎滴下泪来。什么时候可以挣脱了这些苦恼,过扬眉吐气的rì子?我真有那种当大官的相吗?萧跃进疑huò着,感叹着,往办公室走来。
过两天就要召开加强基层组织建设的动员会,今天,所有的材料都必须交相关领导过目,好在欧部长的材料他早就看了,而且很满意,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吴书记的讲话稿交他审阅。
萧跃进挂了吴书记的秘书万小良的电话。万小良接了,说萧哥,好久不见,你好不好?萧跃进听了,心中有些感动,说我很好啊,书记在不在办公室?万小恋书记今天上午要下乡调研,没有时间在办公室啊!
萧跃进心想真是不凑巧,怎么办?再拖泥带水说不定要误事。
小良,书记在哪里调研?萧跃进决定追寻书记的踪迹去汇报。
书记说在河口乡。万小良轻轻地说,很少人知道书记在哪里,书记不椎,你最好小心点。
萧跃进听着,心想自己这样冒然地跑到河口乡去,要是书记不喜欢别人知道他到河口乡了,那么自己跑过去就是不受欢迎。可是,会马上要开了,必须找到书记汇报。
他转动了一下自己的坐椅,主意有了。
去河口乡。萧跃进对办公室小崔说,叫司机去河口乡一趟。
小崔很快将司机叫过来,这台小车是办公室调配使用的,已经有年头了,发动机就像一个犯有哮喘病的人,老是不顺气。司机一头开车,一头说,萧部长,您向部长说说,换一台车吧,这老爷车,太难伺候了。
萧跃进笑笑说,知足吧,有车坐,即使是破车也好啊!总比没车老是要搭班车的强。司机就不吭声了,嘟着嘴巴,那神气是说,哼,您也不是那种大气的料……
好不容易到了河口乡,萧跃进就打吴书记的司机吴满仓的电话,吴满仓是吴书记带过来的,据说是吴书记的堂哥,因为没事做,就央求吴书记这个兄弟帮忙,吴书记没办法,只好把他带到身边当司机了。
吴满仓听是萧跃进打电话,舅嗡地说,萧部,你有什么事啊?
萧跃进说我在河口乡下乡,听说是书记过来了,正好有件事要向他汇报一下,所以就过来了。这件事很急的,书记不知有没有空呢?
吴满仓说他现在正在田边看水利设施,在三家坝,你过来吧。
萧跃进一喜,立即叫司机往三家坝,司机起动车子,可才开了一下就熄了火!司机摔出一句国骂,又打火,好不容易车子滚动了。
来到三家坝,这里地势很平阳,睁眼可见横平竖直的水沟。这里是全县新农村建设的样版,无论是民房房相、道路、以及水利设施,看起来都振奋人心。柳麻子是这个政绩工程的制造者,但更是受益者,因为这个方面,他在市里都有名气。听说市委书记来到这里,看到老百姓过得这么牛气,非常高兴,号召全市各县区各乡镇都要向他们学习。这也为吴书记争了不少的面子。
吴书记正在柳麻子的陪同下,兴致勃勃地视察这里百姓的家庭。家家户户都用的自来水,还有冲水厕所,房前屋后干干净净,水泥马路直通家门口,老百姓家家户户都在搞一种贴画,听说拿到外国去很赚钱。
看到吴书记这么高兴,萧跃进赶紧跟上去打招呼,书记好啊,您辛苦了!
咦?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跃进?
柳麻子也笑着说,兄弟,你来了,好啊!
萧跃进碍着吴书记的面子,笑着说好好。连忙对吴书记说,书记,我也是在这里调研村级组织工作,想为这次开会准备更详实点的材料,听说您在这里,所以就赶过来了,正好有事情要向您汇报呢!
你也在搞调研?好啊!吴书记赞许地说,汇报什么事,说吧!
萧跃进连忙拿出一叠厚厚的材料说,就是后天开村级组织建设动员大会您的讲话材料,我才疏学浅,怕写不好,要请书记多多指教。萧跃进的话说得很熨贴,吴书记高兴地接过稿子,就着田埂上的一个大土墩,将一块报纸垫上就坐着看了起来,看着看着,他伸出手,萧跃进立马将手中的笔递了过去。吴书记在几个地方做了记号,说这几个地方再斟酌一下,去找一下小良。
萧跃进连忙点头,接过材料。
跃进,那个会议要抓紧准备,不能再拖了,希望能办得万无一失。吴书记微笑着看萧跃进。
是!书记放心吧!萧跃进知道自己该走了。
柳麻子说,兄弟,吃了午饭再走吧?萧跃进说,不了。又对吴书记说,书记,那我就不陪您吃午饭啦,我去准备准备。
吴书记颔首而笑:去吧!柳麻子也朝着他,发出意昧深长微笑。
萧跃进坐在那超级器一样的破车往回赶,心里非常不安。
看得出,吴书记和柳麻子不是一般的关系。而且,那天柳麻子到省城进吴书记家里去那件事也证明了这一点。如果柳麻子在吴书记面前说自己坏话,很可能要影响自己的前途。现在,别说是动柳麻子了,还得好好地巴结他,这家伙在某些方面真是太厉害了。
从柳麻子,他不得不想到丁小玲。
现在看柳麻子的样子,他似乎什么事都没有。老婆分居,在他看来,可能那是再惬意不过的事情。时下干部里流行一句玩笑,起码可以反映一些现实。
古代国人有三大乐,是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他乡遇故知。
现代人也有三大乐,那就是升官发财死老婆。
柳麻子这人会希望丁小玲死吗?不会吧?实在地说,丁小玲无论是长相还是素质,都应该说是上品,这女人要不是内心不坚贞这个缺憾,她就是女人中的*了。萧跃进心里感叹,人啊,真是无完人啦!柳麻子这家伙,要说水平,也就是比二百五多一点儿,可是他就是在政坛里弄得风生水起,比萧跃进硬是坚tǐng得多。
萧跃进想起这些东西,心里非常不爽。可是他坚信自己的智慧,要比柳麻子胜一筹。柳凤堂,要是不弄倒你,我就把个萧字倒挂起来!萧跃进咬了咬牙齿,暗下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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