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真实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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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基终于开始进攻地球了。”在紫霞的基地中，伊蕾亚娜对众人道：“现在黑蝠王为前线，正在抵挡他的军队。”
    观音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黑蝠王应该是这场战争的主力。”
    “是的，他联合光照会成员，把声波武器扩充到最大能量，如果黑蝠王失守，地球就完了，这次洛基组织的军队大得不可思议。”
    “黑蝠王能守住吗？”林佩忧心忡忡地问道。
    伊蕾亚娜长叹一声，“我同我哥哥联络过，他已经受伤了，据说敌人太多，黑蝠王已连续作战一天一夜了，有光照会成员的能量供应，所以攻击力不是问题，但他的嗓子使用过度，已经出现沙哑，只怕撑不了多久，可敌人还是源源不断。”
    安琪道：“有什么办法能让他的嗓子持续使用吗？”
    “糟糕的就是没办法。”伊蕾亚娜道：“据说法瑞想过各种方法，但黑蝠王的嗓子太过特别，没有任何有效的药物。”
    突然天空一个声音传来，“不是没有，是你们没找到而已。”
    沙的一声，一个身影出现在伊蕾亚娜身后，观音一看惊叫：“金蝉子。”
    “观音大士，好久不见了。”金蝉子笑容一如既往地玩世不恭，“看来孙云他们还在女儿国。”
    “你什么都知道？”林佩大惊。
    “对我来说，你们是没有秘密的。”金蝉子拿出一颗糖果样的东西，“拿去吧，这是我自制的润喉糖，它能恢复黑蝠王的嗓子。”
    “你……”所有人不得其解。“你到底想怎么样？”
    安琪叫道：“别信他，他是骗子。上次就这样骗得孙云他们神力消失的。”
    “上次是上次，这次是真的，你们可以不信，但反正黑蝠王也快没用了，就算我给的是毒药，你们别无选择。”
    “为什么你这么做？”林佩道：“你既然引来洛基，为什么又要帮我们？”
    “我帮你们的地方多着呢，我知道你们一直搞不清我的动机。以后你们会明白的。”
    他说完又消失在空气中。林佩等人面面相觑，所有人眼光都望向观音：“该不该信他？”现在孙云不在，这儿以观音为马首是瞻。
    “他说得对。我们不得不信。”观音把糖交给伊蕾亚娜。“拿去给法瑞，先好好检查一下确认不是毒药后再交给黑蝠王。但别同他说是金蝉子给我们的。”
    伊蕾亚娜接过后用心灵传送前往了神盾局，安琪问：“观音姐姐，你觉得金蝉子到底在干什么？”
    观音摇头，“我也不明白。可现在，先保住地球要紧。”
    神盾局，伊蕾亚娜把润喉糖交给法瑞，说是找到一种可以治黑蝠王嗓子的药，法瑞经过检查后确认，这种药没有任何毒xìng，的确有医疗作用。他火速召回惊奇女士，让她把药带去月球。
    黑蝠王这段时间已试过不少药物都不起作用，所以接过来想都不想就吞了下去。他一开始也抱什么希望，不料一进喉咙，糖立即化开，神奇地恢复嗓子成原样，好像从没受过损伤一样。
    “有效！”黑蝠王惊喜，他再次对准敌军大吼一声。一道声波能量比以前还强的光芒shè向敌阵，大批敌人被摧毁，在他持续的进攻，传送门被完全堵住了，漏网之鱼越来越少，少数能进入地球大气层的也被惊奇女士或人类的空军轻易歼灭。
    “怎么回事？”在萨卡的洛基不明白了，明明黑蝠王已到强弩之末了，怎么又强大了起来，他的军队也不是无穷无尽，看黑蝠王的状态，他完全可以支撑到自己军队全灭的时候。
    金蝉子突然在他身后出现，洛基问：“你去哪了？”
    “我到地球打探了一下，黑蝠王所需要的治喉咙的药已经找到了，看来你想用人海战术的计划就要落空了。”
    “怎么可能？他们哪找来的？”
    金蝉子耸耸肩：“我怎么知道？”
    洛基气急败坏，“非得要我使用末rì炸弹吗？”
    金蝉子仍是耸耸肩，“随便你。可在没看到地球人绝望的表情前，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与你原计划不符啊。”
    “那怎么办？”
    “如果是我，我会暂停进攻，规划一下战术，从长计议，别忘了，你进攻的是一个星球，一时半会打不下来也没什么奇怪的。”
    洛基听了他的话思索片刻，对剩余的军队道：“暂停进攻。”
    军队进攻停止了，传送门缓缓关闭，地球方面侦测到对方停止了进攻，连传送门也关了，黑蝠王道：“可以通报地球，我们打退了他们第一波进攻。”
    消息传到地球，整个神盾局一片欢呼，法瑞长长地舒口气，对伊蕾亚娜道：“多谢你送来的药。”
    伊蕾亚娜也松了口气，这时，惊奇女士把红坦克带回了地球，伊蕾亚娜连忙迎上去，“哥哥，你没事吧？”
    “我听说是你送来的药治好了黑蝠王的嗓子，你从哪弄来的？”
    伊蕾亚娜道：“你不会想知道的。”
    不料法瑞看了她一眼，道：“是金蝉子吗？”
    伊蕾亚娜吃了一惊，定定地望着法瑞，法瑞道：“不用奇怪，我们的行为分析已经有了结果，金蝉子的真正目的似乎能看出点端倪，一方面，他必须不停地做些什么让游戏继续下去，另一方面，他又不想这个游戏立即结束。他应该是在拖延时间。”
    “你怎么知道？”
    “我抽空去了一趟靳博士的家，把他的遗物给他的家人，我遇见了靳博士的小儿子，当时他正在玩一个游戏，我发现他始终不打最后一个BOSS，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如果打了这个BOSS，游戏就结束了。但在游戏中他还有很多支线没有完成，他想玩完了再打。”
    “你认为这个类比吗？”
    “我没有别的解释，金蝉子如果真要灭世只是举手之劳，我觉得他是想把世界控制在自己手中，没准正如孙云猜测的，如果游戏结束，金蝉子自己也会毁灭。”
    “但这只是猜测。”
    “是的，他可能有其他的动机，或者这就是他的xìng格，反正他认为自己胜券在握。本着游戏心态。猫玩老鼠一样地玩弄这个世界，他以这种方式充当世界的主宰。”
    “又或者……”红坦克突然插嘴道：“游戏中还有一个大BOSS，金蝉子必须完成所有的支线任务拿到所有的奖励才能升级到能对付这个BOSS的程度。”
    红坦克的话让法瑞和伊蕾亚娜同时扭过头来，伊蕾亚娜问：“你怎么想到这方面的？”
    红坦克道：“我只是提供一种可能xìng？难道你们就确认金蝉子已经是世界最强了吗？”
    “但目前没发现比他更强的。”
    伊蕾亚娜忽然道：“不，也许有。”
    “谁？”
    “我听紫霞说过。《无字真经》的创造是如来根据凤凰和麒麟的叫声创立的，如果只是声音就这么厉害，它们本身会有多强？我问过紫霞这些上古神兽怎么样了，她说没人知道，也许就藏在某个世界的角落里沉睡。”
    法瑞道：“你的意思灭世是最终目的，这对上古神兽是游戏的支线任务？”
    “我倒觉得，更可能是金蝉子还要做些什么才能对付它们。”
    红坦克道：“有没有可能这对神兽就是游戏制造者？”
    “这个可能xìng倒很小，它们在《西游记》中出现过，游戏制造者应该不会把自己安排在游戏里。”
    “如果是客串呢？”
    三人思索了一会。伊蕾亚娜道：“为什么不找紫霞和观音谈谈？”
    法瑞道：“当然要，但现在我还有很多事要安排，以应付下一波洛基可能到来的进攻，你们去吧，有什么结果回来告诉我。”
    伊蕾亚娜带着红坦克传送到紫霞的基地，在听了她的猜想后。观音道：“它们应该不会是游戏制造者。我曾经听过传说，它们应该在上古时期后就化为了两股气体，一股清气滋养万物，另一股浊气就滋养出许多妖怪，传说很多天赋极高的妖高都与这气体有关，连孙悟空也曾提到过它也是这股浊气的受益者。”
    “这是不是意味着它们已经不存在了？”
    “这个倒不清楚。”观音想了想道：“但我清楚一点，这个游戏并非游戏制作者一手全盘创作，其中他们大量利用了世界已有的元素，《西游记》中几乎所有的神在《西游记》出现以前就存在传说故事，这个游戏只是把它们串起来，另外提供了普通人可以成神的可能xìng，就拿我来说吧，我并不代表传说中的观音，我只是一个游戏玩家，真正的观音形象与我是有本质区别的，包括孙悟空也不能说全是游戏制造者的原创，因为猴神的传说人类自古就有了，只是在这些传说的基础上建立的一个全新人物。”
    “这是不是意味着有些里面的角sè是游戏制造者无法创造的？”
    “很有这个可能，像这对上古神兽我觉得应该他们无法创造，它们同创世神的力量几乎是同一级别的，是一种超然的存在，还有更多的创世神级别的神也没有出现过，比如盘古、女娲或者西方教中的大梵天、孔雀等等。如果游戏制造者能还原他们这些神的力量，除非他们真的就是创世神。可反过来说，如果他们就是创世神，又何必借鉴原有的传说人物呢？他们完全可以凭空地打造一批。”
    伊蕾亚娜若有所思，“看来游戏制造者的力量也有其局限xìng。”
    “当然，其实这个问题早在我还是金蝉子手下时就想到过了，也许这就是金蝉子觉得他们还是有击败可能的一个原因。”
    “你现在能判断金蝉子一系列奇怪的举动是针对游戏制造者吗？”
    观音摇头，“我倒觉你哥哥的话可能xìng更大，因为在我们之前没有听说过游戏还有上一批玩家，或者说有过已经完全毁灭了我们不知道，但我们细细地查过。如果真有上一次游戏，这个世界多少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但我们什么都没找到，我几乎可以肯定我们是第一批游戏者。”
    伊蕾亚娜道：“如果金蝉子说的话是真的，那我们……也就是西方世界的超级英雄是第二批？”
    “是的，或者说是游戏的第二周目。如果能确认这一点，我们可以看二周目的游戏有了极大的改进，除了仙宫，也就是雷神托尔他们这一批，其他的人物大多都没有传说的原型，是纯粹的原创，不过他们还是有借鉴的。因为这些人物的诞生虽说经历离奇。但都是在某种可以让人理解逻辑范围之内，像因生物进化、药物反应，病毒感染……等等手段而成为超人，或者说神，还有一些是外星人。也就是说是在地球目前的科技文明水平上加以想象后产生的结果。”
    “我开始明白了。”伊蕾亚娜道：“也就是说。人类的想象力有多高，他们就能创造出什么样的人物？”
    “差不多，但有局限，人类的想象力是无穷的，创世神也可以说人类想象出来的，太高的还是不行，因为他们也是存在于这个宇宙当中。假如人们想象一个可以毁灭宇宙的人物，那他们就创造不出来了，就算可以。那也等于创造出一种可能威胁到他们自己生存的力量。所以我们看到这个游戏中能力最强也就是毁灭星球的能力。又或者想象出来的人物会有逻辑上的矛盾也不行。人们常说一句话——神可以创造一块他搬不动的石头吗？就很能说明问题。”
    “是啊，神应该是万能，如果他能做出而搬不动，就证明他不是万能，搬得动而做不出，也不是万能。”
    “这就对了。游戏制造者也不是万能的，他们无非就是一种从人类更高档次的生物。我甚至还想过，游戏制造者不断地制造比人类更强的生物或者说神，会不会在做某种试验，他们在证明什么？”
    “会是什么呢？”
    一边的安琪道：“会不会是在测试人类的极限呢？”
    两人同时望过来，安琪忙道：“没有，我只是胡乱猜一下。”
    观音很认真地道：“你说下去。”
    安琪道：“是这样，我听过一个故事，讲一群外星人发现人类，觉得人类是种进化太快又好战的生物，怕以后会威胁到他们的生存，于是抓了一些人想试试他们能强到什么程度，给予他们种种不同的刺激使他们变得很强，测试到极限时就毁灭他们。”
    观音道：“这个方向很值得探讨，可以看到游戏一周目时他们是通过神话力量在强化人类，二周目则偏重于科技的力量。似乎在用不同的路径探索人类进化的路子。”
    林佩提出异议：“但二周目时出现的人物并非全是地球人啊？像黑蝠王就是典型的外星人。连仙宫也可以说是个外星球。”
    “话是这么说，但这些外星人与地球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就拿仙宫来说，里面的神都来自地球北欧神话中的人物。”伊蕾亚娜道：“我接触过不少外星人，不管在海因顿姆还是K星，光照会……除了一些怪兽外，大多人的形象与人类都相似，起码都有四肢，或许会多个翅膀，多只角啥的，但形态与人类区别很大的外星人极少听说在这其中扮演什么重要角sè。”
    “所以你怀疑其实这些外星人原本就是人类？”
    伊蕾亚娜点点头，“我发现外星球大多没有太长的历史，就算有，比如光照会据说有几亿年的历史沿革，但与地球发生接触前，历史内容几乎是一片空白。还有一些所谓长寿的变种人，都也局限在一、两千年的寿命左右，这能不能说明二周目也是在一周目游戏开始后才开始策划的？”
    紫霞忽然插口道：“更有可能他们原本就是人类，只是被游戏制造者消弥了记忆，才以为自己天生就是外星人。”
    “是的，游戏制造者要做到这一点是轻而易举的。如果说这是游戏的两个周目，时间上会有很不对头的地方，比如仙宫的传说比西游记要早得多，但游戏制造者要为他们捏造一段历史太容易不过了，他们完全可以做到让玩家相信自己一开始就是神，从而让这个游戏看起来具备更多的现实元素，更加真实。”
    观音忽然笑道：“说着说着是不是跑题了？我们在研究金蝉子的动机呢。”
    “假如金蝉子的动机与游戏制造者有关联，讨论这些也是必要的。”
    “可我们的力量也是游戏制造赋予的，就算讨论出结果，我们能改变什么？”观音道：“我们还是着眼于眼前的危机。”
    紫霞忽然道：“我想到一个可能，如果金蝉子是想反抗游戏制造者，会不会想利用到游戏制造者以外的力量？比如凤凰和麒麟？”
    一言惊醒梦中人，观音道：“对啊，我怎么忘了？我们犯了一个逻辑上的错误，我们以为所有神奇的力量都来自游戏制造者，难道在地球上就没有过比他们更强的力量存在过吗？”
    “可这些力量都只是传说。比如凤凰麒麟这些……”
    “传说就一定都是假的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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