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山中琉璃，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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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家昏暗的研究所，四周都是金属的墙壁……
    一帮帮不到十岁的男孩女孩们身穿着统一的白色服装，抬着头，看向那个只有不到一米宽的窗户，窗户外面是研究员们的研究室，即便是那个同样拥有着金属墙壁的研究室对于这些孩子们来说都是极有吸引力的。丫丫电子书 www.shuyaya.cc更新最快
    《下等能力者发挥高等能力者的作用计划》
    就像这个计划的名称一样，就是让下等的能力者能够借用技巧或者是部分机器来发挥出高等能力者的作用。
    而全部的孩子们也都是这辈子注定无法达到高能力者的孩子们，最高的在日后能够达到lv3的程度，最低的也需要是lv2，本来这个研究所中有一些lv1的孩子们。
    不过经过进过几次试验，得出了lv1低能力者参加此次计划和参加军队的特种兵训练取得的成绩不会有太大的差别。于是遣散了那帮对计划毫无帮助的孩子们，再一次会议之后，研究所中16名lv1的低能力者突然在一顿晚饭之后消失不见，那个平时对她们还算不错的研究员大姐姐也没有向这些孩子们做任何的解释，在孩子们眼中，自己的朋友突然不见，而自己不能询问亦不敢询问。
    就在若干个剩下的人之中，有一个小女孩，她住的监狱一般的金属房屋之中在这次的变故之中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同时住在一起的三个人都是lv1低能力者，当她吃晚饭躺在床上之后，整个屋子空荡荡的……说话的回声清晰可见。
    小女孩紧紧的抱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褥。想要驱散着恐怖的寂寞，当然，这只是无用功。
    ……
    持续了几夜几夜的寂静，小女孩的异状终于被研究员们所发现。
    “9号，你过来一下……”
    研究员的大姐姐伸出手把名为九号的小女孩叫了过来，伸出手翻了一下她的眼皮。“红肿的厉害，最近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么？”
    九号摇摇头。
    “那最近睡眠怎么样？”研究员继续问道。
    九号又摇摇头“害怕……睡不着”
    听到九号说害怕，女研究员先是一愣，一时没能理解九号言语中所谓的害怕，皱着眉头翻开了自己手头上的记录资料，在代表九号寝室的那一栏中画了三个红色的大叉，而唯一留下的就是九号了。
    “嗨……”研究员这才明白己方的失误，略带歉意的摸了摸九号的头“还是习惯了吧……即便那些低能力者孩子不离开，你们马上也改单独的训练了……”
    研究员也许是对九号还是带着一丝歉意，所以多说了一点东西“根据你们的能力不同，你们应该接受不同的训练，训练的地点，方向，训练的东西都是千差万别的”女研究员看了看手上的资料“九号，你的能力是隐藏，所以你马上会到都市外面的一个组织中接受的训练，藏匿，侦查，反侦察……”
    研究员看着九号，心中想着还有一个“暗杀”不过她并没有说出口。而那个组织则是学园都市情报组织在外面的间谍，暗杀团队。
    “也许到了那里，研究所中的黑暗会成为你的留恋……”说到这里，女性研究员也闭嘴了，不想继续说下去。
    “那……”
    九号突然抬起头“那些朋友现在怎么样了……”九号是在说那些离开的低能力者孩子们，这是剩下的孩子们都想问的问题，不过九号是第一个问出来的，瞬间，整个研究所就安静了，所有的孩子都看着九号，看着研究员。
    女研究员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即便离开了这里，他们也会重新被派遣到各个的研究所中接受实验或者是计划……不过如果你们能在这次的实验中脱颖而出，完成我们的计划，你们也许会再一次的相逢……”最后的最后，这个女研究员还给他们下了一个看起来的很美好的目标。
    为了友情，为了再一次见到朋友努力吧……
    ……几年之后，再一次回到学园都市的九号，表示她理解了为什么研究员会说她会怀念那个漆黑恐怖的牢房，因为在外面，不只有黑暗，还有惨叫，鲜血，包括尸体的腐臭……
    她也明白了，研究员那个美好的目标纯粹是扯淡，完成了计划的她不仅没有见到那些第一批被送走的lv1低能力者，就连后来那些分道扬镳开始不同训练的小朋友们也没有见到，他们之间没有联系，甚至她现在都不知道这个计划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几个人完成，甚至不知道那名和自己说过话的研究员姐姐是谁？现在又在哪里？而且即便都完成了计划，并是在学园都市的某一个角落中擦肩而过，都不一定会在认出其他的人……
    ……
    回到学园都市之后，九号便被赋予了名字，山中琉璃……
    虽然她跟喜欢别人叫她九号，不过命令只有服从，没有疑问，山中琉璃，没错现在，我就叫山中琉璃。
    被赋予了新名字的同时，她见到了一个和自己年龄相差无几的少年，有人告诉自己，那就是自己的新上司，他叫御坂寻真……
    第一眼，她清楚的感觉到这个新上司看向自己的眼中涌现出了一股悲哀，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种情绪的出现，不过她知道，这是自己永远不会忘记的眼神，因为自己第一次看到带着情绪的眼睛……这一刻，她才明白，眼神是可以表示情绪的……
    无论是在研究所还是在训练营，自己所见到人是没情绪的，至少眼睛都是波澜不惊。
    ……新上司的手下很乱，新上司也总是要笑眯眯的。不过最主要的是，自己没有接受过任何的命令，待命，待命，待命……
    可怕的待命，因为除了命令之外，山中琉璃已经忘记了应该怎么生存，不知道应该干什么……
    这时候一个小女孩找到自己，她叫枝先绊里？是新上司的妹妹，也许因为是绊里说过自己也是研究所中出来的吧，让山中琉璃平添了几分亲近之余，让让她想起了一件事。
    命令之外的时候，也可以听别人说话，也可以简单的说几句话……
    在之后，另一个和新上司一起出的任务到了，又一次的被派遣到学园都市的外面，不同的是，这回是繁华的闹市，而自己做的也仅仅是投几份文件而已，因为住在一起，新上司经常和自己说话，脸上淡淡的笑意，和笑意背后的强大自信，让山中琉璃深深的着迷……
    “给，送给你了……”
    一柄长枪就这么放在了自己身前，这算是自己受过的第一个礼物么？抬起头，山中琉璃看了看御坂寻真，那是和前辈们将手中的匕首放在自己的手中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带着阳光笑意还有那不带着任何索求的眼神，让山中琉璃头一次知道在别人手中接过东西是可以如此的轻松……
    “谢谢……我会珍惜它的……”山中琉璃没有说出口，但是在心中反复的叨念……
    珍惜，珍惜，任何人都别想把它从我手中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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