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挥着翅膀的女孩（标题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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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中秋在下一个人远离家乡，父母不在，一个人吃了个五仁月饼以后加更……尼萌给在下感动啊！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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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讨取雪莉·克伦威尔的过程已经不必赘述了。单纯的虐杀，并没有什么好描写的。
    考虑到毕竟同为必要之恶教会的同僚，苏醒并没有取走她的xìng命，只不过是挑断了脚筋，再加上恒定的魔力扰动防止她逃走而已。
    苏醒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也从来没想过像墨子那样兼爱。他的世界，常常是很小的——只能够容纳下自己眼中的人。
    所以，重复一遍，苏醒自认从来不是一个好人。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苏醒感受到自己身后衣角传来的力道，不由得有些头疼地苦笑起来。
    风斩冰华，黏上自己了。
    这并不奇怪，当一个人深信的人生观被彻底打垮之后，任何一点关心和支持都很容易被当做最强大的支柱……做个比喻，就像是刚刚出生的婴儿总是本能地寻找自己的母亲一样（虽然事实上有不同）。
    现在，应该也是这种情况……吧……
    苏醒轻轻蹙起了眉头。
    原定计划中并没有让风斩冰华卷入事件中心的想法。那样，退路已经全部准备好了，包括最坏情况的准备。然而现在形势所迫，风斩冰华已经建立了对自己孩子般的依赖……那么，就不能这样一走了之了……
    这是……男生的责任……真是的，在说什么呢，这样不就是那种恶心帅了吗？
    苏醒逃避地闭上了眼睛。
    幸好，风斩冰华在身后看不到在下的表情。
    因为做不到啊……
    一个女孩子的期盼，另一个女孩子的期盼……这样的情形下，在下是不能停下的。至少，要有足够堂堂正正【守护】的力量才行。
    所以说在下还真是个虚伪而卑劣的人类啊……这样程度的欺骗，这样程度的……背叛……
    在离开之前，能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在下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以……在下良心的名义，起誓。
    在此期间，能够的话，就憎恨在下吧……说话不算话的男孩。
    ——那么，无用的感伤到此结束。
    苏醒像是要说服谁似的，猛然停下，重重地锤了一下拳头。
    ——当然，这略微显露真实感情的动作也是在计算之内……
    风斩冰华完全没有预料到少年的停下。柔软的身躯，轻轻地撞上了少年的后背，就连颇为有料的胸部也撞上了手臂，荡起了……咳咳咳。
    “风斩同学……你刚刚受伤了，虽然看起来是恢复了，不过果然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吧？”
    如果是冥土追魂医生那里的话，应该可以争取一段时间……至于御坂妹妹，倒是不用过多担心，后手早就设计好了。
    “那个……我，我就不麻烦了……只要能………………”
    能？
    “……能跟在你身边，就好了……”
    声如蚊呐的少女。
    造孽啊……
    “嘛嘛，没关系的，在下会帮助你的……不要担心。”
    是的，在下已经想到一个暂时xìng的解决方案了……虽然很不完满，但是至少能让你好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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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这里的话，是和滞空回线隔绝的。那么，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胖胖的青蛙脸医生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这位医生啊……该说不愧是寿命比学园都市还长的冥土追魂么？
    苏醒耸耸肩，从胸口掏出了一个……团状的物体。
    浅灰sè中掠过了几丝暗红。像是无数的细线互相缠绕的产物，触手怪的死亡。然而……却奇妙地并不让人感到厌恶，反而有些亲切。
    “在下……身为人类的象征。”
    像是要强调什么的，苏醒加重了语气。
    “曾经的象征。”
    “什么是人类呢？无非也是被【观测】的各个属xìng的集合罢了。但是，这样的存在，和单纯能力的堆积又有什么不同呢？”
    冥土追魂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远处椅子上的风斩冰华。
    “无非……是稳定态罢了。如果按照科学侧的解释……”
    他无需讳言。这学园都市里的秘密，名为冥土追魂的医生可能比亚雷斯塔知道得都多。包括眼前这个少年的……
    “那么，【风斩冰华】……她的稳定，就拜托您了。这个就算在下提供的诊断用具吧，不知可好？”
    “毕竟，她也算是您的……【病人】啊。”
    也许是最后一句打动了冥土追魂，也许他只是按照自己一早的决定在行动。总之，事情完成了。
    “好的……少年，这种特别的‘疾病’，我就收下作为诊金了。”
    人类的【概念】为备用的身体。以曾经死去然后被抛却的【神】的投影为躯壳，本身就是概念的堆积……相xìng和风斩冰华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地匹配。而风斩冰华自主意识的稳定xìng问题则可以用躯壳的【粘滞】来解决。
    现实中，有不少一个人移植了别人的心脏，从此xìng格大变的例子。心理学也有研究表明器官的记忆功能……那么，完整的躯壳没有理由不具有这样的才能。
    而自己的xìng格影响风斩冰华更是不用担心……完美的是，自己的躯壳——带有自己全部【人类】概念的躯壳……曾经被从概念上完全杀掉了一次。而之后的复活，**完全变成了外在，内里的壳已经变成了受难的圣子，因此外在的【人类】躯壳也不再记忆自己的xìng格。
    因此，风斩得到的是各种意义上理想的记忆xìng躯壳。
    风斩冰华固然通过二百三十万学生，被亚雷斯塔间接地cāo纵着。然而同时，也相当于风斩冰华绑架了这二百三十万名学生。
    风斩如果思想【死亡】，后果就是二百三十万名学生彻底变成白痴。只要亚雷斯塔还不想让学园都市陷入最不可收拾的大混乱，他就必须作出一定程度上的妥协。
    ——然而这都建立在保护者的实力和利害关系足够引起亚雷斯塔重视的情况下。
    在学园都市里，即使是一方通行也远远不够看。只有冥土追魂——这个最神秘又最普通的、身为学园都市创始人之一的青蛙脸医生，才有资格和亚雷斯塔平起平坐。
    否则……随便扰动一下AIM扩散力场，身为虚数学区钥匙的风斩冰华就会不可控制地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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