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金泰妍，你应该来BOXE；你人还怪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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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陆景桓和250稳定发力，再爱刁难人的甲方也无计可施。
    反正S.M是挺满意，对250的编曲能力很有信心的公司代表，直接拟定了金泰妍的回归日期：六月中旬。
    陆景桓不动声色应下，表情略带玩味，跟小伙伴们交换了一个眼神。
    金泰妍就坐她旁边，自然目睹了有些异样的状况，但没吱声。
    等会议结束，Staff们陆续离开，她才拉住陆景桓的胳臂。
    “你搞什么鬼，跟同事眉飞色舞的？”
    “飞什么舞……不会用词就别瞎用。”陆景桓无语。
    他噗嗤一笑，笑完才跟金泰妍解释。
    “巧了么不是，我们全新版本的EXID也是6月回归啊，撞上了喂。”
    某人语气幸灾乐祸，好像已经提前预知到了结局。
    小鬼队长忍不住用胳臂肘了他一下。
    就见不惯这家伙得瑟。
    “这么瞧不起我？我可是去年的最佳女Solo！”
    “大人，时代变了。”
    陆景桓摊手，玩起烂梗：“现在不是少女时代，是EXID时代。
    “你们完全体来还差不多，就你一个人？及及可危咯~”
    金泰妍本来还挺有信心来着，感觉靠着主打歌，这次多半也能拿几个一位。
    见他自信满满的样子，心底忍不住打起鼓。
    不打鼓不行，自己一首主打歌是陆景桓写的，就支棱得不行——EXID那边可是全部由他操刀！
    忍不住抠了抠脑壳，金毛泰妍有点搞不懂自家公司的操作了。
    “EXO也是六月回归，跟同事撞车我已经习惯……但公司怎么连EXID也不顾及一下？”
    才问出口，她就碎碎念着给自己解惑。
    “噢不对，七月有油炸亲故、Wirls、BEAST……一堆艺人。”
    夏天向来是大混战模式，有实力的没实力的都在参与。
    油炸亲故，就是随着校园三部曲一炮而红的女团GFriend，如果没有TWICE“加油宝”的当头一炮的话，她们极大概率是今年最红火的女团。
    金泰妍迅速理清个中关系。
    公司认为油炸亲故的威胁比EXID2.0的威胁大，所以将回归日期定在了六月。
    所以陆景桓的笑不是憋着坏，而是笑他们BOXE被看扁了？
    “噢——”想清楚的少时队长笑得很幸灾乐祸，反将陆景桓一军。
    “被小瞧了呢，NoMadxi~~”
    “NoMadxi现在很生气。”陆景桓一本正经，“后果很严重。”
    “哈哈哈哈哈……”
    金泰妍的笑声还是那么惊世骇俗，让人怀疑办公室里什么时候闯进来个大妈。
    “你也挺倒霉的诶，今年的GFriend和TWICE活动都很成功，把你花这么多心思的EXID夹在中间。”
    这么说起来，金泰妍都有点心疼他了。“YG的新女团也来势汹汹。”
    “我倒霉？”
    陆景桓歪歪脑袋，反而觉得局面更有意思了起来。“说不定谁倒霉呢。”
    “嘁…真是自信。”
    “nuna，要不要打个赌？”
    见金泰妍也不看好自己，陆景桓眼珠子转来转去。
    “赌什么，赌EXID的成绩？”
    “当然，我们赌谁是今年笑到最后的女团。”
    生怕他反悔，金泰妍连忙开口：“我觉得EXID充其量能进前三。”
    不是她小看陆景桓，事实上金泰妍已经挺认可对方的能力。
    靠着《上下》逆天改命的EIXD，确实是整个2014年的大赢家，但那也是两年前的事了。
    EXID已经在大众面前高强度活跃了两年，跑了数不清的各种活动，钱当然没少挣，但也让大众少了新鲜感。
    凡是商演女团，都意识到这方面的问题，开始在海外市场寻求突破。
    SISTAR、GirsDay、Apink……都是如此。
    别说她们，金泰妍的队友们去年开始就往大陆跑，演员Line在半岛没有适合的剧本，那就去别的市场找找机会，林允儿甚至拿到了主角番位，《武神赵子龙》已经播出。
    随着TWICE的强势崛起，今年的整体局势已经可以提前定调。
    TWICE、RedVelvet、MAMAMOO、GFriend以及还未出道的Blak，会是今年抢夺基本盘的主力女团。
    后面还有宇宙少女、LOVELYZ、OhMyGirl等青春少女虎视眈眈，今年的女团市场可一点不好混。
    金泰妍认为EXID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拿个第三，已经算得上是看好。
    “nuna别扯这些，你就说最看好谁，我当然是赌EXID。”陆景桓倒是成竹在胸，也不知是哪来的自信。
    他可是从未涉及过K-POP领域，无数砖家也诟病他做的就是纯粹的黑人音乐，主张将其开除“K-POP籍”的大有人在。
    他做的女团歌，市场真能买账吗？
    Solo可以大胆一点，可女团歌曲要适配的可是一整个团队。
    金泰妍沉吟片刻，“我认为是TWICE。”
    加油宝的口碑过于炸裂了，金泰妍认为甚至有拿年冠的潜力。
    “了解。”
    陆景桓轻轻点头，拍拍坐自己另一边的崔社长。
    “社长nim，不跟着玩玩吗？”
    “噢噢！罚款！”
    崔雪莉社长笑得眼睛都看不见，先捞了一万块，平生第一次这么希望别人说敬语。
    “就是要加敬语才显得好笑。”
    陆景桓就是成心的，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钱，“不然都显不出来在Diss你。”
    笑眼弯弯的雪莉一愣，“Diss我什么？”
    “Diss我们P社的社长大人，每天除了当吉祥物，就是坐在椅子上抱着手装高手。”
    雪莉嘿嘿一笑，“不是你教我的吗，不懂的就别瞎给意见，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来做，开会的时候只管皱眉点头，手放在下巴上就好。”
    “得，演技用这上面了。”
    陆景桓摊手，“那你赌不赌？”
    “赌啊——我就赌…赌RedVelvet吧，承完的团还是要支持一下的。”
    “看看别人，再看看你，一个公司的差距这么大。”
    陆景桓戳起小鬼队长的胳臂，“你还是个队长诶，家族爱是一点没有哇。”
    “不存在的，什么家族爱啊？大家只是商业关系。”
    金泰妍手一摆说起大实话，“我跟雷德贝贝的几位亲故压根不熟来着。”
    “就这啊，当家女Solo？没感觉到你有多少归属感…”
    “归属感又不能当饭吃。”
    “正答。”早就想跑路的雪球妹妹也不吃离间计。
    两人嬉笑一番，问陆景桓赌注是什么。
    “赌注啊？赌注是合约。”
    “什么合约？”金泰妍下意识一愣。
    “艺人合约啊，谁输了谁就去对方公司。”
    陆景桓耸耸肩膀，听语气好像赌的只是一顿晚饭。
    “你或者雪莉赢了，我就去S.M，我赢了你俩就来BOXE。”
    雪莉听完就举手，“那我不赌了，我自己早晚要走人的事，要oppa来S.M干嘛。”
    金泰妍也举手，“我也不想赌了，我又不是老板，你来S.M我也没好处呀。”
    “是啊是啊，这么赌比较公平：如果oppa输了，就把BOXE的股份交给欧尼。”
    “没错没错，这样还差不多。”
    “这哪公平了！？？”
    陆景桓眼睛瞪得浑圆，“好啊崔雪莉，你当了社长还不算，还要把我架空是吧！”
    两个傻帽艺人吃吃地笑。（真的不是在骂人）
    金泰妍笑完，这才半是玩笑地看向陆景桓。“你不会真想我来BOXE吧？哈哈哈~”
    “怎么不想？”
    陆景桓的表情一下子就认真起来，“及川彻，你应该来白鸟泽。”
    “莫拉古？”金泰妍摸不着头脑。
    “没什么，说胡话呢。
    “我再重说一遍：金泰妍，你应该来BOXE。”
    “……”
    面对表情甚至带着点严肃的陆景桓，金泰妍的笑容也逐渐收敛了。
    ……这家伙是认真的？
    ……
    ……
    ……
    陆景桓当然是认真的。
    少女时代成员的合约2017年会陆续到期，商业价值最大的林允儿和金泰妍都是值得争取的优质艺人。
    林允儿他没什么私交，BOXE在演艺圈也没什么人脉，招揽过来的概率不大。
    金泰妍虽然也是S.M的心肝宝贝，但也不是不能争取一下。
    赌注是假，秀肌肉是真——如果EXID和金泰妍自己的回归都能有不错的反响，他不信金泰妍会不心动。
    对于陆景桓来说，这就是有枣没枣打一杆再说，稳赚不赔的尝试。
    唯一要担心的，就是最在乎组合完整度的李顺圭会不会来找自己的麻烦……
    当然，这也只是开玩笑。
    又不是只有自己在接触少女时代的成员，各方势力都在试图分裂她们。
    实际上，陆景桓心里其实有个摊子更大的计划，只是时机不太成熟，现在也不适合告诉金泰妍。
    聊完工作的事，金泰妍和崔雪莉挽着胳臂先走一步。
    陆景桓还有约，他约了洪胜成和(G)I-DLE的预备役成员们吃饭。
    循着洪胜成早就发过来的地址，他在公司附近没熘达太远就到了餐厅。
    他和洪胜成虽然是长辈，但好歹是大男人，请孩子们在包间里吃饭未免不妥，所以就在大堂就餐。
    虽然来来往往的注视是多了些，但也没办法不是。
    等陆景桓入座时，菜早已差不多上齐，知道他偏爱中餐，洪叔找了家地道的中餐馆。
    本想着照顾陆景桓，没成想大饱口福的反而是雨琦和舒华，两个小家伙天天体重管理，此刻见到琳琅满目的菜式，眼睛都快冒出绿光。
    “尽管多吃点，饭是洪叔请的，你们部长不敢找你们麻烦。”
    见宋雨琦大快朵颐，陆景桓的心情都好了起来，忍不住给她夹了好几次菜。
    为了怕大家怀疑，他又雨露均沾给其余人各夹了几次，避嫌得不动声色。
    饭是洪胜成请，但聚一下的提议是陆景桓提的。
    知道这年轻的BOXE掌门人有了新想法，洪胜成没怎么动快子，嘴没停下过。
    “我知道[BOXE12]的制度特殊，莫非小涣也打算在(G)I-DLE上效彷？”
    洪胜成的话让女孩们忍不住激动起来，一个二个喜上眉梢。
    李佳恩、姜惠元等人是一次考核就选拔完出道人选，期间不会进行任何变更，跟市面上所有公司都不一样，自然惹人羡慕。
    田小娟、赵美延等人作为离她们最近的旁观者，羡慕得都快当柠檬精了。
    “当然不是。”
    陆景桓的回答显然让大家失望了，只有洪胜成独自开心。
    “P社终归不是BOXE，有洪叔的一份心血，我怎么可能瞎搞。”
    洪胜成听完乐了，心说你还知道是瞎搞啊。
    没出道就给练习生那么好的待遇，还签下承诺出道的责任书，他在圈里干了那么多年，真没见过这阵仗。
    他已经是出了名的善待艺人，也只能甘拜下风。
    陆景桓这操作——说夸张点，是真把练习生们当女儿养了。
    不过洪叔毕竟是洪叔，如果是朴振英可能会嘴贱，他只是笑笑没搭腔。
    社长没说话，女孩们反而忍不住开口了。
    “我觉得我们不比姜惠元xi她们差，PD您完全可以更信任我们的。”
    说话的是舒华，自打知道陆景桓会中文之后，她都是用中文来沟通。
    陆景桓笑了笑，没急着回答她，“还是说韩语吧，这么大的事，总不能除了我和雨琦，大家都一头雾水吧？”
    “内…”
    舒华点了点头，用磕磕盼盼的韩语重复了一遍。
    虽然听着捉急了点，但意思大家都能明白。她们没有附和队友的话，但也齐刷刷看向陆景桓。
    大家都觉得舒华说得不无道理，毕竟[BOXE12]的实力参差不齐，并没跟其余练习生拉开的质的差距。
    陆景桓不觉得舒华逾矩，BOXE形成现在“没大没小”的工作氛围就是他倡导的，只要不是像闵熙珍之前那样逾越真正的规矩，凡事都好商量。
    他只是因为舒华的话，忍不住想起上辈子的事……
    嘴角抽了抽，陆景桓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说实话，我对咱们(G)I-DLE企划成员的自主性，不太看好。”
    他甚至有点想笑，谁说这话都没毛病，舒华开口就有点滑稽。
    作为大陆算法算五代女团的(G)I-DLE，以“天花板和地板并存的女团”而着称。
    天花板自然是唱跳均衡，还有Rap和自作曲作为长板的田小娟。
    地板嘛……
    咳咳，就是陆景桓眼前的这位大小姐了。
    以门面出道的舒华，一度跟徐穗珍一时瑜亮，体重管理和个人实力常为人诟病，是在团队历经诸多重创之后，才铆足劲证明了自己一把。
    有的东西是苦难也是磨炼，陆景桓相信被戏称“出道半生至今仍在成长”的舒华，有真正脱胎换骨的一天。
    但显然不是现在。
    或者说，正是因为考虑到这些，他今天才把众人叫过来。
    陆景桓说“不看好”，(G)I-DLE的成员们自然心有不忿。
    但没给她们解释的机会，陆景桓只是轻飘飘递出来一句，“想像[BOXE12]那样？可以啊，成员一旦确定就不做更换，赏罚全都连坐制，一人不达标全都辞退，你们能接受吗？”
    “……”
    几个女孩不说话了。
    她们甚至下意识打量起自己的队友来，一副“跟这样的同伴就这么绑定，好像不会有好果子吃”的神情。
    陆景桓暗自偷笑，现在的(G)I-DLE还缺少磨合，队员才认识不久，实力差距也过于大，心当然不齐。
    成员的性格也是一大因素。
    像[BOXE12]，有李佳恩和权恩妃两个经历过出道失败的大姐头作为润滑剂，有小婷、怡人这样的乖乖崽紧跟队伍，最难搞的不过是朴施妍和福富月这样的小调皮蛋，很容易就能把队风整顿起来。
    因材施教很重要，不同的队伍，自然有不同的管理方法。
    “我先开门见山吧，我对你们有不一样的期待。”
    陆景桓侃侃而谈，“你们也看到17前辈们的发展了，‘自产自销’是很棒的发展路线，咱们(G)I-DLE有这个潜力，一样可以这么搞。”
    “原创吗…”听陆景桓这么说，大家都有些迟疑。
    现在还是2016年，她们都不是后面能够独当一面的逆袭争气“娃”。
    “当然，小娟，雨琦，Minnie，你们都是我很看好的练习生，完全可以放手干，尝试一下创作路线。”
    上辈子对(G)I-DLE的情况知根知底，他现在跟开天眼一样，当然比谁都有信心。“尤其是你，小娟。
    “我已经拜托250和赵德坤开设一堂编曲课，也会请外面的专业老师来授课，我希望你们都别缺席——同样的还有乐理，这两门课将会在以后占不小的比重。”
    陆景桓不是光安排，也适当画了一下饼。
    “参加的肯定不止你们，如果月考成绩特别优秀的亲故，我会酌情考虑一下，是否亲自来教。”
    说这话的时候，陆景桓朝田小娟笑了笑，没有掩饰自己的偏爱，“小娟，你可得加油啊。”
    “……”
    田小娟愣了愣，队友已经开始激动了，尤其是雨琦。
    “嚯哈哈哈哈哈——难道连oppa也看出我是万中无一的天生idol了吗！”
    拳头开心地锤上另一只手，雨琦春风得意，“果然啊，路涣oppa就是我戒指里的老爷爷，我萧雨琦马上就要崛起啦，哈哈哈哈~”
    “萧雨琦？你不是姓宋吗？”舒华不懂她的大陆梗，疑惑地挠了挠头。
    陆景桓一脸无奈，但上扬地嘴角还是出卖了他的内心。
    这确实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一个与自己产生过诸多纠葛的，念念不忘的人，再次面对的时候，居然是对方上辈子都没展露过的少女时期。
    “而美延、Minnie、雨琦，我希望你们在唱功方面多钻研一下，切忌急于求成，进步速度可以慢点，但发声方法一定要科学，要充分发挥身体机能。”
    他小心翼翼地流露出少许偏爱，“尤其是雨琦，你音色条件这么突出，不在Rap上深耕未免过于可惜，必须适当提升。
    “我不要求你当什么RapStar，在关键的时候顶上去够用就行。”
    “YesSir——”女孩做了个鬼脸，朝陆景桓吐吐舌头。
    陆景桓没忘了徐穗珍和Bian，“穗珍你需要加强Vocal，至少不能拖大家的后腿啊——泫雅也是跳大于唱，但她的Live也算尚可，真瘸腿的艺人是当不了Solo歌手的。
    “而Bian，我对你的要求是‘传统的女团ACE’，唱跳必须得拔尖，如果你对Rap和创作感兴趣的话，我也鼓励你尝试。”
    眼见大家都在领任务，独独没有自己的一份儿，舒华有些着急。
    “那我呢那我呢？我要加强什么？”
    “你啊……”
    陆景桓假装沉吟半天，缓缓吐出一个字，“都。”
    “都？”
    “你白纸一张，肯定都得上心啊。”陆景桓一脸理所应当的表情。
    “我对你除了创作上没要求，其他都必须达到队内平均水平。”
    “啊…”舒华面露苦色，不用猜都是很大的练习量，她想想都觉得累。
    “这么没精打采的，还想跟[BOXE12]一样搞连坐制啊？不太行啊小叶同学。”
    激将法向来简单又好使，舒华同学一下子就急了。
    她自己也知道，刚才陆景桓说“赏罚连坐”的时候，大家迟疑都是因为自己。
    现在话又说到这份上，她忍不住撸起袖子。
    “我不行？搞笑了真是，你不要以为我很逊噢，我超凶的！”
    “嗯——不错不错。”
    陆景桓对大家的表态都挺满意，笑着点头。
    激完将他也没忘记给点动力，“往好处想嘛，我是把你和Bian都当作Ace培养，一样是全面发展。”
    “诶……有点道理。”
    舒华是典型的软硬不吃难搞型，太强硬或者太忍让她都不会往心里去，只有打一巴掌给点甜枣，她才会有动力。
    “不是有点道理啊，我就是这个意思。
    “你想想啊，你的基础是最差的，那只要保持进步，就是一路往上，全是正向反馈，这股劲儿只要好好利用，足够你攻克一个个短板啦。”
    说到这，陆景桓又开始说起华国老师的经典话术了。
    “你这孩子，聪明是聪明，就是太懒了，所以我们得好好培养你，不能糟蹋了好苗子。”
    可怜的小舒华，以为自己面对的是没见过几次面的好好先生老板，没成想一举一动早就被轻易拿捏。
    “真的？我是个……好苗子？”
    “我还能骗你？”陆景桓一脸笃定，“没有人比我更看好舒华同学！”
    为了增加可信度，他这句甚至说的是中文，还加了点弯弯腔，说得跟偶像剧似的。
    “oppa你…你…”
    舒华盯着自家老板，“你人还怪好嘞。”
    莫名其妙的，他说的话自己好像就是愿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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